宫鸿羽已经澄清了关于宫子羽是野种的不实流言,也严厉惩罚了说闲话的仆从。现在这事在其他人眼中已经得到了圆满解决,可以略过了。
但这事在宫子羽心里还没有完结。传闲话的仆从们已经受到了应得的惩罚,那爹爹呢?
爹爹就一直置身事外吗?
怎么可能,我不高兴爹爹也别想高兴!
亥初一刻(晚上21点15分),夜幕早已降临许久,这个时辰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视线转到书房,只见屋内还有明亮的烛光亮着,显然书房内的人还在忙碌。
蜡烛的光芒照亮了桌前这一片区域,等宫鸿羽核对完羽宫账本已经亥初七刻了(晚上23点),这个点除了巡逻的侍卫外,只有野猫还在外面游荡。
宫鸿羽既不是野猫,也不想去外面瞎晃荡,忙碌了一天的他很累,现在只想睡觉。
洗漱好回到执刃殿后殿的寝室准备就寝。一进门宫鸿羽就闻到屋里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恶臭,仔细闻又闻不到,不经意间又能嗅到臭味。
在屋里转了几圈都没找到臭味来源,他不悦的喊仆役进来:“你们仔细找找这臭味是从哪里传来的?”
几名仆役在屋内到处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
其中一名仆役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只死老鼠,拿着老鼠尸体去给执刃看:“执刃,找到了。”
另一名仆役在青瓷玉壶春瓶里有了收获。
这只老鼠体型硕大不好取出,仆役倒举着瓶子让瓶口朝下,抓着老鼠的尾巴想把它拽出来,鼠身却死死的卡在瓶口中拿不出,只能举着花瓶给执刃看。
“执刃,花瓶里也有一只。”
宫鸿羽厌恶的看着这两只肥硕的大老鼠,尤其厌恶那只卡在瓶口鼠屁股正对着他的硕鼠。
这青瓷玉壶春瓶可是他的心头好,就这样被玷污了。
宫鸿羽摆了摆手,不想多看,示意仆从们退下:“快去把它们扔了。那个玉壶春瓶洗净后收入库房内,我近期不想看见它。”
“以后撒驱蛇虫鼠蚁的药粉从一个月两次变成一月四次,撒频繁点。”
仆役们领令退下。宫鸿羽站在屋内只觉得心中莫名的膈应,干脆披上外衣回羽宫的寝室就寝。
身为宫门执刃,宫鸿羽大部分时间都居住在执刃殿后殿内,只有偶尔去看兰夫人与儿子时会留宿在羽宫。
现在天色已晚,让仆役再收拾出一间房间都不知道要几时了,不如直接回羽宫睡。
进门又是一股熟悉的恶臭袭来。这次味更大,有了一次经验的宫鸿羽直接喊仆役进屋检查。
死老鼠+1+1+1+1+1+1
整整六只膘肥体壮的死老鼠被仆役排成一排摆在地上。
宫鸿羽再看不出来不对劲,他就是傻的了。
能随意进出他的寝室还有闲心做这种混账事的,除了他那个闲出屁的混账小儿子外不会有其他人。
出生时瘦弱的跟只小猫一样,只是个比喻。不是真让他大晚上不睡觉去当猫抓耗子!
宫鸿羽暴怒的拍桌,吩咐门口值守的侍卫:“去把子羽给我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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