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宫子羽醒来一睁开眼就恨不得自己再昏过去。头好疼,张了张嘴,好嘛,舌头也疼。
“羽公子你醒啦!”守在床边的怜星惊喜道。
宫子羽整个人都蔫蔫的,不想讲话,只点了点头,起身想坐起来但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怜星动作轻柔的把他扶起来,拿过靠枕垫在后背,怕他着凉还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把他裹成了一个蚕宝宝,只露出一个头在被子外。
守在外间的溪云听见里屋的动静,去厨房端来一直在灶上温着的粥。
溪云:“公子,你额头上有伤,医师说近期要饮食清淡,不然伤口容易留疤。”
宫子羽乖乖的点头,张口喝下对方喂过来的粥,他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就不想喝了。让怜星抱着他去桌案前试图把见鬼的事用笔写出来告诉爹。
发现写其他的事都写的出,一到见鬼这件事就死活下不去笔,手一直遇到阻力。宫子羽慌了。
这太可怕了,今天这事处处都透着诡异。他在书房里翻书玩,翻着翻着突然他脑袋要炸掉一样传来剧痛,然后他就跟中了邪似的拿头撞书架。
身体当时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仿佛有鬼要抢占他的身体,吓得他强忍着自己脑袋嘭嘭撞书架的疼痛把书架推翻,引来了门外的侍卫进屋查看。
知道这事没法跟旁人说出,他动了下脑子,决定鬼的事找鬼解决。
怜星劝阻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子你有什么事等明天再去吧。”
溪云也劝道:“是啊,公子你先睡一觉,明早再去也是一样的。”
宫子羽不顾婢女们的劝阻,执意要现在出门。鬼怕阳光,谁知道白天的时候那个鬼会不会躲起来。
溪云跟怜星两人阻拦不成,又见天色太晚执刃估计已经睡下了,也没办法去禀报执刃此事,只能提着灯笼跟着羽公子一起出门。
秋天的夜晚,繁星点点,小路两旁的荒草如同鬼魅般摇曳,被月光映照出一种阴森的美感。
宫子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后山走去,溪云、怜星两人提着灯笼给他脚下照明,孤零的灯光在黑夜中点缀出一种淡淡的恐惧。
在这片死寂的环境中,脚下踩到枯枝腐叶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能无比清晰的映入耳中,路越走越偏,仿佛走不到头一样。
溪云心里有些打鼓,语气颤抖的问道:“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无数条小路在脚下交错,宫子羽仔细辨认着方向,抬腿往左边走去:“去祠堂。”
讲真的,深夜、树林、孩童、祠堂、杂乱的小路、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头,这几样组合起来恐怖值简直拉满。
这下怜星也有些害怕了。大晚上去祠堂这个行为,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身后一时间没了动静,宫子羽扭头看去,溪云跟怜星正害怕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见她们实在害怕,宫子羽安慰道:“你们别怕。就算有鬼,祠堂里的鬼也都是宫门先祖,都是自己鬼。”
祠堂里的是自己鬼,那祠堂外的就是孤魂野鬼喽。
都说年幼的孩童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听了羽公子的安慰,溪云两人思维发散,顺着他的话一想,身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只觉得在看不见的地方充满了孤魂野鬼正贪婪的盯着他们。
“那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去。”宫子羽安慰完,见她俩从稍微害怕变成了很害怕,也不强求她们非得跟着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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