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齐聚在徵宫。
宫子羽与宫远徵、宫朗角交好,今日受了大刺激,自然要找他们求安慰。
“所以,你是因为一个梦哭成这样?”听了前因后果后,宫朗角表示不能理解。
一个梦而已,有必要哭的那么伤心?他是不是太过真情实感了。
宫子羽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抱着宫远徵抽泣:“你当然无所谓啦。去要饭的又不是你,每天磕头磕的头都破了的也不是你,还要吃各种掉在地上的食物的也不是你。”
宫子羽越说越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不止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要各种察言观色伏小做低。有时候你好好的跪在地上,都没碍着谁的事,都会有人突然踹你一脚。”
他以为自己是在玩全息游戏,合着是在现实中破廉耻、受委屈。
宫朗角好奇:“那人无缘无故的踹你干嘛?”
宫子羽咬牙切齿道:“因为他贱!”
想到自己遭受的各种委屈,他眼泪哗哗的往外冒,跟下雨一样滴在宫远徵头上。
被淋的宫远徵心疼的举起帕子给宫子羽擤鼻涕:“哥你别伤心了。我爹制的毒很厉害,他药房里有很多种毒药,我晚点去拿几瓶给你。”
宫朗角之前还心里酸酸的。明明自己跟宫子羽玩得最好,结果现在对方反而跟宫远徵更亲近。
看到他俩的相处方式后,宫朗角不酸了。太黏糊了。如果关系亲近就要这么黏糊的话,那还是算了。
宫朗角头脑清醒道:“那是梦!子羽只是做梦而已,用不着毒药!”
宫远徵把用过的帕子放到一边,从宫子羽袖子里掏出条新帕子给他擦眼泪:“哥哥你跟着我学制毒,学会后你就可以在梦里做毒药。”
说着说着,他切换成小毒娃模式,语气阴恻恻道:“下次再有人欺负你,梦里也毒死他们。”
哥哥就是性子太好了,才会做梦都被人欺负。要是他在场,早就几瓶毒药药死那群人了。
宫子羽感动的看着宫远徵,捧着他白嫩的小脸左右各亲了一口。
宫远徵捧着被亲的脸蛋死机了,从小毒娃变成了发呆小狗。
宫子羽受的这些委屈跟很多人都讲过,连他爹娘都一句“这只是梦而已”就带过去了。只有宫远徵会心疼他、安慰他,也不觉得他因为梦里的事哭那么久是矫情。
宫子羽揉着贴心弟弟的脑袋,面上笑的温柔:“不可以这样。那些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不要动不动就伤人性命。”
他心里暗戳戳的想,爹只教导他不能乱伤人性命,可没说不能把人扔河里。
下次再遇见,把那个贱东西打断手脚扔进河里就好啦。
他俩都有病。宫朗角看不下去了,打断道:“你们两个够了,那是梦,是梦!又不是真的,用不着那么真情实意!我想去堆雪人你们去不去?”
宫子羽第一个响应,举着手道:“去!”
见宫远徵还在发呆,他直接举着对方的手道:“远徵也去!”
三小只转移阵地,跑到院子里堆雪人。堆着堆着不知是谁先团了个雪球起了头,三人闹哄哄的从堆雪人变成了打雪仗。
医馆——
宫清徵琢磨着手上的毒方还有哪里需要更改,太过投入,他一时忘了时辰,等忙完屋外早已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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