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给你开点药试试吧,但应该会留疤。”医生说。
又让赵棠棠赢了!赵招娣无奈去了县城里的中医药堂,她特意给胡大夫看了赵棠棠的方子,确定有没有效果。
胡大夫看了药方捋着寸许长的胡须直乐。
“妙啊!连我都想不到这样配伍,按方服用,定能药到病除。”
“当真?”赵招娣大喜过望。
“给你开方的人是个女人吧?你得罪了她?”胡大夫问道。
“你怎么知道?”赵招娣脱口而出。
“因为这药天下至苦!”胡大夫乐呵呵地道。
“能不能把苦药替换掉?”
“一分也动不得。”胡大夫摇头。
“那您有没有更好的药方?也能有效,但不这么苦的?”赵招娣忙问。
胡大夫摇头:“你也不看看你的脸什么样了?有的治就阿弥陀佛,还挑这挑那,没有那位开方的人,你就成了满脸麻子了!”
赵招娣一锤桌子,心里暗骂一声:“庸医!”
胡大夫问道:“给你开方子的人我很感兴趣,女同志,能引荐一下吗?”
赵招娣白了他一眼,拿着方子去前面抓药,没好气地扔下一句:“她死了!”
“你!”胡大夫一噎,“这女同志这性子,真是活该你苦!”
赵招娣以后日日三大碗地喝下去,苦得她简直七窍升天,脸上的皮肤虽然恢复了原貌,甚至更见细腻,然而这舌头上的苦味停了药都没有消散,直持续了三个月才好转,这三个月折磨得她食不下咽,脸都绿了,瘦得只剩下八十多斤,原本令她骄傲的饱满的胸部和臀部都瘪了下去,走在路上一阵风都能刮倒。
赵招娣在家里日日恨不得将赵棠棠剥皮抽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赵棠棠和陆淮川当天回到陆家之后,陆淮川简单收拾了行李就赶去了县城坐火车去南市。
第二天晚上二嫂参加婚礼回来,天都黑了,大家正在太奶屋里闲聊,二嫂满面春风,还给大家带回了很多喜糖和果子,孩子们可高兴坏了,都围在正房太奶屋里的炕上吃,大家团团坐在一起听二嫂说起娘家热闹的婚礼。
二嫂一边描述那新郎家的条件有多么好,排场有多阔气,一边拿眼睛溜着赵棠棠,想让赵棠棠不痛快,觉得自己的婚礼被比下去了。谁知赵棠棠对此事无动于衷,只静静微笑坐着,倒是陆母,越听越尴尬,就怕赵棠棠心里不自在,回头跟三儿子闹。
英子看陆母满脸通红,再也忍不住了:“二嫂,你妹妹嫁得这么好,怎么连衣服都买不起,还要借三嫂的衣服穿?”
英子嘴太快,赵棠棠想要阻止却没来得及。
二嫂神色一僵,皮笑肉不笑地道:“我那是看得起她绣的花!结果我白张了一回嘴,人家我表妹准备的是城里人穿的婚纱,我这辈子头一次见!三弟妹,看起来不声不响,怎么我就私下里找你借件衣服,你就要嚷得全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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