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皇帝听安陵容言及先帝南巡一事,不免叹息道:“朕的阿玛在位时,连年征战,更是三次御驾亲征噶尔丹,虽说为大清打下了不少江山,但是国库却也是花干净了。
如今年羹尧平定了西北、西南,朕也想让军队和百姓休养生息一番,南巡再怎么俭省,一趟也得花销数十万两,再议吧。”
安陵容观胤禛眉宇间有些疲惫和忧虑之色,小心翼翼地拍马屁道:“皇上能关心民间疾苦,厉行节约,实乃万民之幸。话说皇上,今儿怎么想起来臣妾的延禧宫坐坐?”
胤禛道:“朕乃天子,却并非十全十美之人,亦会觉得心累。你们可能觉得,年党既已被拔除,朕可以略微放松了,然而树欲静却风不止,有功之臣中,总有几人生出异心。
容儿,朕想念你宫中鹅梨帐中香的味道了,还有你安安静静、知冷知热的模样,总能让朕觉得心中平静。”
安陵容听到皇帝提起前朝之事,不免低头道:“臣妾不敢妄议朝政。”
胤禛看到安陵容小心翼翼的模样,说道:“这是朕主动跟你说的,你听着也无妨。你莞姐姐聪慧机敏,之前曾给朕出过不少主意,不过你这般小心知进退,也有你的好处。”
安陵容笑道:“臣妾听闻莞姐姐博古通今,熟读史书,因此能为皇上分忧。臣妾却不能了。不如皇上躺下,臣妾给皇上按按头吧,也能让皇上放松放松。”
皇帝从善如流地躺下,感觉安陵容的纤纤素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摩着,鼻中嗅着熟悉的鹅梨帐中香的甜香,不由得感觉到连日来忙于政事的疲劳一扫而空。
安陵容坐在榻边的青花小鼓凳上,一面为皇帝按摩,一面发呆,一时间,两人之间多了几分寻常夫妻的情调。安陵容放空了思绪,不觉无意识地哼起了一首轻柔的小调。
忽然听到皇帝问道:“容儿你这是哼得什么调子呀?”
安陵容这才从放空中回过神来,忙解释道:“这是臣妾母亲从前和臣妾一起晚上做女红时,常哼的一曲江南小调,可是打扰到皇上了。”
皇帝却拍拍安陵容的手,说道:“不妨。这小调很好听,容儿你继续哼吧。朕小时候没有养在生母身边,鲜少有机会听到母亲哼的小调。”
两人自是柔情蜜意,一夜无话。
...
次日安陵容起来,先是伺候皇帝用过早饭,待皇帝出发前往早朝后,宝鹭也已经将安陵容惯常所用的避子汤炖好了,给安陵容端了过来。
安陵容却吩咐道:“宝鹭,把药倒了吧。今后皇上过来,这药都不必再做了。”
宝鹭闻言,心中一喜,自家小主看来是终于开窍了,起了用子嗣争宠的心思。也是,小主过了年就要行册封礼,不是刚入宫时人微言轻的样子了,因此赶紧应道:“是。”
安陵容的想法,却不仅仅是得封嫔位就可以要孩子了那么简单。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