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正常人类,对于她的遭遇,不仅同情还愤恨。逼她去死的畜生不仅没得到惩罚,反而逍遥法外,不知道还得残害多少小姑娘,最后甚至以自.杀.草草结案……
气得我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玻璃杯与桌面碰撞出‘当当’的声音。意识到失态后赶紧道歉,王晓文摇头:
“没关系,我知道这个信息也很生气。不过我的法医朋友说,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对她而言,这种事儿习以为常,让我别大惊小怪。”
听完她的讲述,我深知不管在哪个朝代,都不是我们平头百姓说了算的。合上笔记本交给她,看着窗边的游鱼,问出心中疑惑:
“你一直以来遇到的事情都很诡异,关于这点有没有去看看?”
王晓文收好笔记,走到鱼缸前,将水里面的石头拿出。这块石头看着平平无奇,实在猜不出有什么用。之后又跟着王晓文在屋子里转,以客厅为中心,四个角落依次摆放东西。
铜碗装水,里面放五帝钱,再用红布包起来;
木葫芦装上道观的香灰,再装上盐茶米豆和香粉;
陶瓷的托盘内,有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刚才的鱼缸中放块石头;
最后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个黄色的布袋,里面装的是土,土内埋着铜铃铛。
据王晓文说,鱼缸里的石头需要晒49天,再用水泡49天,泡的时候需要有活物,也就是养鱼。等98天后,石头摆在床头49天,然后继续晒,放水里,摆床头。
整个阵法以土居中,其余是金木水火,五行阵法压制煞气。
“这个阵法,是谁排的,我也想去看看。”
对于徐姨,我有些畏惧,打算再认识其他高人。
王晓文表现得特别为难,几次张嘴都没说出口,还以为她不想告诉,没成想回答:
“布阵的人走了,不是死了,是走了。”
“当初我找过很多看事儿的人,不是说看不了,就是建议我搬家,没有一个人说不凶的。最后还是一个老头找到我,穿的也很随意,来这里看了一眼,教我怎么弄,还说有些事不要强求。”
“这个老头看着挺慈祥,也很有意思。自从布置完,我再也没出过问题。当然了,梦到我老公也是同一时间段,所以我也不确定是谁的功劳,也可能都有。”
听完王晓文的回答,我还真挺好奇这个高人是谁,不过眼下看来是没机会了。
“我其实也去看了,找的是仙家,徐姨。”
“徐姨?!”听到我说提这个名字,她声音提高一个度,表情也变得无比诧异:
“我也看过她,但这个人给我的整体感觉和别的大仙不一样。厉害是厉害,就是有点……”
“邪!”
这个字是我和她同时说出口的,看来我的感觉没错,徐姨并非良善之人。又把秦明和我的事情详细说明,王晓文更肯定自己看法。
不过她还是理智劝我注意但千万别硬刚,毕竟人家碾压我,和玩蚂蚁一样。
我们聊了好几个小时,下午四点多才想起来吃饭。王晓文有意留我在家吃,我婉言拒绝,回家煮一大碗面条狂狂炫。
说话的时候不觉得饿,过后感觉前胸贴后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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