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记工作注意事项,不能吃喝住户的任何东西。上次祖孙俩严格禁止,王一又三令五申,现在赵晴儿端水,我礼貌回绝:
“不用了,我自己带水了,公司要求严格,不允许动业主的东西。”
拿出矿泉水,‘吨吨吨’喝掉半瓶,看着家里装修先是夸赞拉近距离,之后直入正题:
“打扫完要搬家了吧,哪天搬我帮你?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恐怕也照看不过来。”
赵晴儿没想到我能这么说,眨巴眼睛看着我,又不好意思连忙拒绝,态度既感谢又愧疚:
“不了不了,怎么能麻烦你呢。”
“搬家这事儿已经安排完了,我听指令就行,不用我操心。”
我又问她搬到哪,赵晴儿的回答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也不算搬家,还在这儿。”
赵晴儿的警惕性很强,旁敲侧击几次都没得到一点线索。这时也休息过来,正想离开时,另一间屋子的狼狗醒了狂吠。
刚才收拾屋子时,他被关进笼子睡觉,现在闹腾得厉害。我赶紧过去看看情况,结果狼狗的眼神发出嗜血的光,想要把我吞噬。
地上一层狗毛,冷风吹进,四散的狗毛飘扬飞起,钻进喉咙呛得我直咳嗽。屋内覆盖一层毛,实在没办法只能再收拾,赵晴儿也连连道歉,愧疚得不敢说其他话。
半个小时后打扫完,也不再休息,打算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光就走。却不成想,两口水下咽,整个天都塌了。
一般都用身体被蚂蚁咬来形容身体的疼,但我要比其还严重。身体每个痛觉神经都接近癫狂,就像拉伸橡皮筋,弹性很强,越来越细,也越来越煎熬。
“啊!”
神经‘皮筋’已然拉到极限,突然断掉蹦在我各个器官。抽打、挤压、爆炸般的疼痛侵蚀每块内脏,我就像只滴了硫酸的虫子,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声音卡在喉咙里无法宣泄疼痛,就像吞痰般灼热。
意识有史以来清醒,眼前景物因痛觉而重合,泪水因疼流出,结果出来的是血水。眼前的赵晴儿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寡然空洞,不掺杂任何同情感觉,完全被愤恨与恶狠覆盖。
气场也从乖巧可爱的女生,变成冷血暴虐的恶鬼,声音森冷: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要杀了你们,杀了所有男人!”
伴随着音调提高的,是猖狂而又不屑的笑声,随之叫:“小狼!”
狼犬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我甚至能从没有生命的死物身上,感受到呼出的阴邪之气。
只是瞬间,左半部分的脸麻木,只觉得身上湿漉漉的。因为丧失了听力和视力,转头对抗时,才看到狼狗正在嚼白色带血的东西,那明明是我的眼球!
“咳咳,救……救命!”
我慌忙往前爬,可惜身上翻涌的疼痛夺走我全部力量,只能艰难在地面翻滚。面部的灼热感袭来,紧接着就是撕掉一层皮肉的疼,与刚才神经疼痛形成完全不同的状态。
“啊,我,我没杀你,你干什么?”
“放过我,放过我!”
我歇斯底里吼着,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徐姨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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