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忽的变得恍惚,谢淮怀疑自己听错了,喃喃笑着重复问他,“你说什么呢?”
老魔族耐心重复道:“魔后,他死了。”
死了?
昨日,他还在和那个年轻的魔族聊天。
今天,就没了?
谢淮不敢问怎么死的,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有宫长血,一定是他,他杀了那个年轻的魔族。
为什么?
是怕他和他接触过多吗?
还是怕他会怂恿魔族,帮助他逃离?
谢淮不想再想下去了,情绪一牵扯上来,大脑撕裂般的坠痛,他让老魔族退下,但老魔族对宫长血还是过于忠诚,将白瓷瓶中的花,重换了新鲜的,才告退。
“不喜欢吗?”
“阿淮,你说他为何会死?”
“阿淮难道不知道吗?”
“为师给过你机会,可阿淮不愿成全,为师也无可奈何,注定要流血的,可为师不想看见阿淮流血,只好让旁人失去些什么了。”
“不过为师哪里比不上他了?阿淮只愿对他笑,对为师却一脸嫌恶,为何?为师哪里做错了?”
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质问,乍然落在耳畔。
谢淮怒火直登脑门,要气炸了,哪里错了?你还好意思问?
他窝着一股火气,猛地睁开眼,气的胸膛起伏不定,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被褥中,抬手摸了把脸。
原来,刚才的是梦。
梦里宫长血神情癫狂,又喜又悲,质问着他为何不喜欢自己,发了疯地问。
神经病。
发疯还发到他梦里来了。
谢淮无声地骂了一句,掀开被子,盘坐在床榻上,发了会呆。
外面雷雨交加,不时有雷电闪过,在巨大的黑幕中划出道耀眼的白光,轰隆声乍然响起,将谢淮从发呆中惊醒。
谢淮受惊地往里缩了下,发现是雷声,松口气。
哈,自己吓自己。
不过,宫长血呢?
宫长血白日不见人是常态,但夜晚他必定会来陪自己睡觉,有时睡觉是名词,有时是动词。
谢淮都已经习惯了,突然的异常令他感到了不安,白日里魔族的死讯还在心头萦绕不去,心脏悸动。
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过来,谢淮眼神聚焦在门口,聚精会神地看着。
“咯吱——”一声,门被一只好看的手从外面推开,宫长血缓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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