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殿内。
青年的身形单薄,背对着他时,瘦削凸起的蝴蝶骨显示出几分倔强,像是稍不注意,便会张开翅膀飞走。
宫长血眯起眼眸,手指卷起谢淮垂落的一缕发,玩味地放在鼻尖轻嗅,新沐浴过的发散发着淡淡香气。
眼神直勾勾盯着那蝴蝶骨,越看越像是谢淮要扑翅飞走,心中仿佛生了根尖刺。
——“尊主的真心,是否也是这般下场?”
——“只是想尊主知道,尊主的手段还不够凌厉。”
凌空竹的声音仍在耳畔,像是催生的毒药,将那根刺催得生长,更一步刺入血肉里。
宫长血看那蝴蝶骨,竟生出一股无比的恶念。
穿起来?
用锁链将蝴蝶骨头贯穿,彻底碾碎他扑翅飞走的可能。
恶念在心中徘徊,宫长血无声地笑了起来,当真是疯了。
他这是要毁了他的宝贝。
可惜,他的宝贝不喜欢他。
连睡觉,都要背对着不愿面对他。
无碍,他主动就好。
宫长血想着,将侧着身子睡的谢淮捞进怀中,长长的手紧紧圈住对方,像是蔓生的植物在渴求着宿主的垂怜,一点点感受对方的体温。
谢淮并未睡着,黑暗中他睁开眼,却没有挣扎,任身后的男人紧抱着自己。
他蹙眉,对于这种接触,心理本能地感到厌烦,但身体上却没有,甚至产生了喜欢的感觉。
为什么?
他的身体为什么在渴求接触?
谢淮弄不清楚,他开始回忆白日里的一切,嘶——好疼,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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