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在苏瑾的宣扬下,大家很快就知道公司新来的潜力股已经拜倒在虞昕的石榴裙下。
众人调侃着二人,徐清雨却有些不耐,脸上隐约含着怒气:“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希望你们拿来开玩笑。”
虞昕本来也是要解释,他们还没在一起,只是处于了解阶段,却看徐清雨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于是迫不得已打着圆场,然后把徐清雨拉到了楼梯间。
她安抚他:“大家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太较真。”
徐清雨面色稍有缓和,又有些不好意思,观察着她的脸色:“我这人是不是太直了?”
虞昕咽了口口水,什么叫太直了,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这么光明正大说自己直的。
徐清雨似是也觉得话有歧义,挠了挠头发,有些羞赧:“我的意思是,我的脾气是不是太直了。”
虞昕知道,徐清雨其实没什么背景,与覃时宴的渊源也不过就是在参加某次国际技术大赛时,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覃时宴新官上任,似乎要进行人才改革,点名要他,大概是看中了他的个人能力。
这些也都是苏瑾告诉她的,说让她好好把握。
虞昕听着徐清雨的解释,笑了笑:“也没什么,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千人千面嘛。其实大家就是开个玩笑,没有恶意,你别太放在心上。”
徐清雨点点头,又舔了舔唇,朝身后看了眼,这才靠近虞昕:“中午一块吃个饭吧,餐厅的饭不好吃,我们出去吃?”
下班后,两人步行去了公司附近的小吃街。
徐清雨是北方汉子,饭量非常大,尤其钟爱面食。
他带着虞昕来了家拉面馆,给她点了份小碗的,自己点了大碗的,外加两个夹馍。
虞昕小碗的都没有吃完,徐清雨却风卷残云地把所有吃食都搞定了。
结完账后又抱怨:“上海的面太贵了,还是我们老家的实惠,便宜又量大。”说着,偷觑了眼虞昕,“其实,我做饭也挺好吃的,要不……改天你去我那儿,我做给你吃……”
虞昕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耐。
她也不是一个势利眼,可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感觉这么不舒服呢。
她只能往好处想,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起码他是个顾家的男人。
两人上了天桥,徐清雨还在断断续续说着面贵的事儿,最后索性扯到了上海人都很势利这上面来。
虞昕听着他的唠叨,一直默默不说话。
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即便碰上棘手的难题,她总能拨开迷雾,巧妙地化解。
可是,在面对徐清雨这样的人时,她突然有些束手无策。
徐清雨也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这才讪讪地住了口。
他忘了,虞昕也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
虞昕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她还要继续和徐清雨相处下去吗?
转念一想,起码徐清雨这人是纯粹的,与那些老谋深算,花花肠子的人来比,真的是好太多了。
他本心不坏,做事也是尽职尽责,只是眼里容不下沙子。
也就是俗话说的,死心眼,不懂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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