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来得又快又急,细细的雨丝渐变成豆大雨珠,噼噼啪啪地砸下来,泥土的腥味飘散开来,空气中充满潮湿的气味,隐约的雷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渐渐逼近头顶,伴随着一道道雪亮的闪电掠过天空。
片刻前还明亮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暗。
往回走是不可能了,距离厂区还有一公里的距离。
而所有的人早已浑身湿透。
分公司领导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一拍大腿,大着嗓门喊:“覃总,您看您浑身都湿透了,穿着湿衣服会得感冒的,厂区附近正好有家农家乐客栈,那儿的老板是我朋友,要不我带您过去换身衣服,然后吃个便饭,下午再去厂区?”
覃时宴说了声好,分公司领导就说他先过去跟农家乐那边提前打好招呼,让他们准备好干净衣服,然后就往前跑去。
虞昕今天穿的是无袖连衣裙,经过暴雨的洗礼,早已成了可怜的落汤鸡。
她双手环紧自己臂膀,在雨中颤颤地发抖。
覃时宴叹了口气,一把抓过她的手臂,把头顶的外套往她那边罩了罩:“靠我近点,多少遮点雨。”
虞昕小心翼翼地往他身边挪了挪,只是稍稍与他隔开距离,两人中间还留有大片空隙。
覃时宴没有什么耐心,一把将她拽到自己右侧胸前,一手撑衣服,一手捏着人的胳膊,朝分公司领导的方向跑去。
等到了农家乐客栈门口,虞昕仿佛触电般快速与他分开,那样子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覃时宴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只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拧了拧,递给了她。
虞昕有些不明所以,心想他给她外套干什么?
难道自己拧不动,让她帮忙拧干?
见覃时宴一直保持着递衣服的动作,虞昕只好迟疑着接过,将衣服一折,开始用力。
覃时宴鼻孔里哼出一口气,似是在轻笑:“你在干什么?”
虞昕抬头,不明白他笑什么,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拧衣服啊。”
见覃时宴一副无语的表情,她又道:“不是你让我拧的吗?”
“我给你衣服是让你……”他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选择用眼神示意。
虞昕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胸前看去,随即低呼一声,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纯白色的西装连衣裙布料轻薄,经过雨水的浇灌,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内里隐隐透出黑色胸罩轮廓,将她的浑圆衬托得更加坚挺。
衣服还在往下滴着水,本来垂坠的裙摆也紧密贴合在她的大腿根部。
好一副香艳场面。
她的脸迅速烧起来,保持抱胸姿势,眼睛来回扫视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幸亏面前只有一个覃时宴。
她红着脸把湿透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挡住胸前的乍泄春光。
他的外套很大,穿在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西装下摆正好到她大腿根部,勉强能遮住她的狼狈模样。
虞昕又低头看了看,咬着唇回过头,背对他低下身子,攥住裙摆拧了拧。
整理好自己,才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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