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赶紧端起酒杯说道:“一定,一定,等在下到了扬州,一定尽心规劝!”
见到谢必安如此识趣,李安也不在说话,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曼妙的歌舞。
谢必安见状,也没有再和李安攀谈,而是强打起精神,而是和身旁的刘衡喝起酒来。
宴会进行到深夜,所有人都喝的伶仃大醉,李拾遗和宇文璋也不例外,李安见他二人已经不成样子,就让侍女们的搀扶下回到了客房休息。
闻弦而知雅意,在坐的宾客都是些老狐狸,哪能不知道这是逐客令,也都纷纷起身告辞。
身为主人的李安,即使已经上头,也不能立刻休息,而是强打着精神将客人一个又一个的送了出去,等到谢必安祖孙二人时,李安没有急着送客,反倒是交谈起来。
“谢先生,明人不说暗话,崔澜已经招认,在下已经派人六百里加急送到益州黄刺史案前。
“还请谢先生早做打算,我想过几天,可能雷霆暴雨了”李安一语双关的说道。
听完李安的嘱咐,谢必安强颜欢笑的回答道:“劳烦县尊挂心了,我已经去人通知家里!
必定不会让县尊为难!县尊还请留步,谢某就先告辞了!”
李安颔首,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目送谢必安祖孙二人离开,李安没有立刻返回县衙,而是跟等待多时的刘衡一起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前往大牢。
在马车上,李安急忙喝了几口刘衡早已经准备好的醒酒汤,才将胸腔中翻涌的醉意压了下来。
刘衡赶忙将准备好的手绢递给了李安,之后小声禀报道:“县尊,学生刚刚接到下面狱头的报告,这才斗胆将您请出。”
“他们在审讯崔澜的时候,崔澜苦熬不住说出了一件秘闻,是关于白玉京的!”
“刚开始只是手下人想敲诈点散碎银子,所以上了些手段用了大刑,可没有想到崔澜会说出这般隐秘。”
“狱卒开始以为是崔澜胡诌,但后来发现事关重大,就不敢隐瞒,所以就报到下官这里来了!”。
接过手绢的李安,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把身体向后靠了靠,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才开口说道:“年岁渐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以前,和族中兄弟彻夜狂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困乏!老了!老了!不服输,不行了!”
刘衡见状,赶忙安慰道:“明府正当壮年,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依下官看,明府就是白天剿匪的时候,车马劳顿的乏累了,只要好好调理几天,一定会英姿勃发的!”
“英姿勃发?”
“哈哈哈......”
“老刘啊,你知道怎么多年了,为什么我一直把你带在身旁,从你是刀笔小吏时,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李家吗?”李安乐的前仰后合的问道。
刘衡挠挠头,面露感激的说道:“还请明府明示,俺老刘也一直不解,当年跟明府在长安相识,被明府举荐为中书书吏。”
“但这些年也有愧于恩主您,一直无功不得寸进,没有机会报答明府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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