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听见李三的话,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老爷处理公务清晨才睡,这个点也刚刚休息不到一个时辰。”
“现在应该还在酣睡中,李三哥,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儿,是不是晚一些再去禀报?”
春桃话中的含义,李三明白,李三自小就跟在李安身旁,从护卫开始,直到现在的外府管事。
自己家老爷惊夜,每天睡觉前,都将自己熬到特别困乏,才能安然入睡。
所以最不喜欢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被别人叫醒,原来在老太爷看着的时候,还能收敛一些,只是自己不高兴。
可现在老太爷远在绵州,没有人管的李安,就更加随心所欲了,一旦被惊醒,就会大发雷霆。
府中的奴仆都知道自己老爷的习惯,只要老爷入睡,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惊扰到老爷休息。
李三苦涩的说道:“春桃姑娘,这件事儿,十万火急,要不然小的也不能如此着急。”
“所以,还有劳姑娘进去禀报一声,就说小的们有关于高家的消息,需要禀报。”
春桃看着眼前焦急无奈的李三,只好点点头,带着李三和刘衡往主楼走去。
宇文璋看着一群人的离开,转过头对还在慢慢饮茶的李拾遗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原以为是一个简单的图财害命的抢劫案,没有想到还有怎么多的曲折啊!”
“此话怎讲?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反复不成?”李拾遗放下茶杯诧异的反问道。
“官字两张嘴,只要在公文上用点心思,就能把黑得说成白的,白得那,也能说成是黑的!”
“无非是颠倒黑白的小手段罢了,只要是高门大户,早就烂熟于心。”
“我想是高家听到风了,派人过来看看,有什么回旋的余地罢了!”宇文璋侃侃而谈道。
“从扬州到三泉县,近三千里的路程,不可能怎么快就听到风吧?”
“况且,这案件牵扯的人太多太多了,不可能让其挨个闭嘴,就是谢家也不是没有凭仗,再说我八叔有爵位在身,家中也不缺金银。”
“心思更多放在升官上,外加老太爷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同意的,所以走我八叔的路子,还不如想其他办法。”李拾遗解释道。
“我也是奇怪,高家不可能怎么快到三泉县。”
“只有一个可能,高家内部也产生了分歧,或许,高赫的决定,高家人并不知情,尤其是高家家主高欢并不知情。”
待到事后知道,就派人火速过来处理,可惜了,如果早来一天,高家就能躲过这一劫啊!”
“现在,这个案子就算是远在益州的刺史,也不敢轻易决定,只能上报刑部和大理寺,再呈给圣人,由他老人家圣断!”宇文璋分析道。
“怎么说,高家是难逃这一劫了!”李拾遗笑着说道。
“不会,高家是南方勋贵牛耳,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在南方为朝廷敛财。”
“我在长安的时候,也没有听到谁说高家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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