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间,田耀东一直关注着俩人。
当他听到周昊口出狂言,断定秦爷就剩半年可活时,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奸笑,他料定周昊必死。
别看秦镇南长得慈眉善目,老头却不是个善茬,喜怒无常,脾气乖戾,为人心狠手辣,周昊如此咒他,断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秦镇南变了脸色。
他阴冷的眸子盯着林毅,言语也有些咄咄逼人,“臭小子,若你说不出个门道来,不用田耀东动手,我必废了你。”
周昊仔细瞧了他几眼,定了定心神,“你印堂偏暗,眼袋浮肿,脸色白中透青,嘴唇红里有黑,呼吸急而不稳,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死气!”
“明显是中毒之兆,多则半年,少则三月,必定毒发。”
秦镇南捋着胡须,有几分不屑的嘲讽道:“信口雌黄,老夫出身中医世家,中没中毒我会不知道?”
周昊面色淡然,“医者不自医,你中的乃是药毒,是否每隔半月,肚脐向上两寸处都会隐隐作疼。”
秦镇南脸色微变,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原以为周昊是个半吊子,没想到竟被他猜中了。
“你接着说?”
周昊笑道:“秦老,你得保证我兄妹俩能安全离开此处,你的病情我才会如实相告。”
“可以,在江海市我秦镇南说一不二。”
有了秦镇南的保证,周昊终于是松了口气。
他接着说道:“是药三分毒,这便是所谓的药毒,你长年累月的接触中药,毒素沿着皮肤侵入五脏六腑,一旦毒发,绝无生还可能。”
听闻此话,秦镇南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他怎么都想不到,每天接触的中药竟是罪魁祸首。
“周先生,我这毒可有药能解?”
“药毒,无药可解。”
周昊并非危言耸听,药草之毒并无药可解,若贸然开方下药,秦镇南这把老骨头肯定撑不住。
“那老夫可还有救?”秦镇南心凉了半截,满眼希冀的望着周昊,希望从他身上能寻得一丝契机。
周昊沉默半晌,权衡利弊后,淡淡的说道:“有救,但我不会白出手!”
秦镇南面色一喜,“我这就护送二位离开,还请周先生赏脸,随我去秦家,老夫绝对把二位奉为座上宾。”
周昊摆摆手,“用不着那么麻烦,我替你治病,你帮我解围。”
药毒无药可解,但中医之博大精深并不局限于草药,针灸之术亦能肉白骨活死人。
周昊示意秦镇南坐下,他则从旁边的酒桌上抽出几根牙签,“没有银针,就用牙签凑合吧!”
药神传承中,有套针灸之术,可激发人体生机活力,此刻用来替秦镇南解毒,再合适不过了。
“毒在五脏六腑,我护你心脉不灭,行针运气逼毒,只要能扛过来,毒素退散,你便能恢复。”
周昊双指夹着牙签,站立在秦镇南身前,稳如泰山。
秦镇南有些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他也略懂针灸之术,但从没听过有人把牙签当银针使得,万一扎出个好歹,这小子也活不成!
“周先生,我用不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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