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小声嘟囔:“这不是下人该晓得的。”
“你已经晓得了。”
棠遇把茶盏往桌上一磕,翘着二郎腿,收敛住一切的玩笑散漫,像个居高临下的冷面死神。
“我的爷~有话好好说嘛~”
玉牌儿知道遇上了硬茬,她走一步,且一步,挪到男人跟前,歪着身子软绵绵地往他怀里一靠。
她想活命。
棠遇盯着那两片粉嫩的薄唇,一寸一寸地逼近,就像蚂蚁挠心似的,搅弄得玉牌儿脸颊烧红,呼吸急促。
他却嗤笑着,用力扳起她的下巴:“你想活命,明天下午就替我……”
“让我去佛龛下蹲着,偷听棠姑娘祈福?”
玉牌儿觉着诡异,惊魂不定地回了住处。
才到门口,正撞上一个身着蟹青绸对襟立领长衫的婆子,开口就骂:“大晚上的,你打扮得狐媚子骚气,上哪儿野去?”
玉牌儿睃了一眼,立即堆上笑:“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奶奶呀!”
“嗯~”李奶奶把她上下一打量,“我瞧你成日家闲着,灯草都不挑一下,我儿守财正缺件春衫,他媳妇比不得你手巧,趁着二门尚未落锁,你去给他量体吧!”
说着,阴恻恻地笑了。
“刚巧啊~他和几个相公在吃酒,说不准肯给你脸,陪你喝上几盅呢!嘿嘿嘿~”
呸!
这老货拿我当粉头消遣呢?
仗着奶过二爷,什么脏念头都敢起!
她恨,却尽力忍着。
“呵呵,您老难道不知家规?各人自有勾当,二爷虽往南边下聘去了,却丢了一堆活计,就连欠喜鹊一张帕子,我也只能漏夜送去,哪里得闲呐?”
言毕,侧身离开。
“啧~你这小贱人变着法儿拿话弹压我?喜鹊再得脸,跟老娘还差着辈儿!”
李奶奶一把拽住她胳膊,歪着头,把个皱巴巴的老脸凑到她眼前:“呸!别怪我没提醒你,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先苦才能后甜呢!”
什么骗鬼的理儿?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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