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也不急着穿戴,只一把揪住头发,将她拖拽出来,冲着心口就是一通乱踹。
“金豆子给爷打她!”
“贱蹄子,是不是二房那个假圣人让你来监视我的?快说!”
玉牌儿抱住头,尽力忍耐着。
自7岁那年,她被父亲一把叶子牌输给人牙子,四处颠沛,这样的对待,早已习惯了。
见她一声不吭,金豆子嘿嘿一笑,点燃了一支香,递给黎涛。
“三老爷,这些个贱奴皮肉粗糙,寻常打骂不管用的,咱们数到三,若是她不肯招,便用香火戳烂她的眼珠子,再数到三,不招便戳聋她的耳朵,她脸上窟窿眼多着呢,咱们一个一个地戳着玩儿,岂不有趣?”
“哈哈哈哈……不愧是王府出来的人,连调停人的法子,也如此别致,真是淘气~”
黎涛很兴奋。
他手里举着燃着的檀香,龇牙咧嘴地逼近。
玉牌儿呆了。
她坐在地上,屁股一点点往后挪,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檀香,甚至忘了求饶。
“说!”
“是谁让你来这守着的?”
“一!”
“二!”
三字未及出口,门外忽传来一阵女人的嬉笑声,是黎母领着赴宴的贵眷们来了。
二人素知老太太忌讳此事,一时间急得满地抓衣裳,不知如何是好。
刹那间,玉牌儿什么都清楚了!
她早就听说,黎涛仿佛相中了太常寺丞的嫡长女容初念,那姑娘与棠遇乃是姑表姊妹,只因生母早亡,继母存心拿她做人情。
表姐变舅母。
呵呵。
必定棠遇想拆这桩婚,故设此局。
而她在这局中,究竟充当什么角色呢?
电光火石间,她想横竖都是一死,干脆:“金豆子先躲进去,别叫老太太抓了现行,少不得我来受一顿皮肉之苦便是了。”
她麻利地掀开桌布,将那娈童藏好。
而后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头碧色的主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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