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外头都在传我与那金豆子在家庙作乱?造谣,绝对是造谣!
老爷我若是好这口,喜欢小子,做什么要先后娶五房妻子呢?
你且告诉我,告密人长得什么样?
老爷我虽瘸了腿,只在工部挂个虚职,到底也算朝廷命官。
来人呐!请个书启先生来,要会描画人像的,我今日必得找出那狗贼来,告他个诽谤朝廷命官的罪!”
黎涛声如洪钟,言之凿凿,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泼皮!
棠遇望着他,眸里蓄着化不开的杀恨。
那钱太监也不是好糊弄的,他是得了确切的密报,这才进来要人。
目的么,自然不仅是为着一个小娈童。
此刻,他熄了火,由着黎瘸子发狂发癫,只等着正经家主黎海回来对峙。
不多时,二老爷黎海总算是回来了。
只见他一手端着四梁冠子,身上的云雁绯袍隐隐透出些许汗渍,像是一路急奔而来。
他已听报信的小厮说明了前因后果,想杀黎老三的眼神是藏也藏不住。
甫一进门,钱管家连忙跟上,往钱太监手里塞银票。
黎海淡然坐定,摸了摸须子:“公公久等,何不叫门外小子们都进来喝杯茶?”
“这怎么话儿说的?”
钱太监眼睛瞧着黎海,假意推开银票,终究是塞进了袖口,识趣地把锦衣卫先遣散了,又把前因后果重说了一遍。
黎海这才开口解释:“这里头原是一桩风流冤孽,舍弟与一位小丫鬟情投意合,有意要冲破阀阅,娶为续弦。
可家母不同意,二人只能躲躲藏藏,今日在家庙里闹出了笑话,偏生又叫几位客眷瞧着了。
想是那有心攀附之人,愿望落空,存心报复。知我家要脸面,不便挑明了辩白,故意造谣挑拨,博的就是灯下黑。”
“哦?咱家怎么听说三老爷相中了石头巷容家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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