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来给你梳妆。”
招娣又点了几个烛台往妆台上摆。
牌儿急得来回踱步,“我这几根毛自己能收拾,你去西厢里同遇哥儿说一声,就说老太太找我,只怕凶多吉少,求他千万保我一回。”
“啊?”
招娣吓着了。
牌儿一跺脚:“去啊!”
待招娣走后,她收拾好自己的财物,丢进了后窗口一个废弃的缸子里,拿石头压好,这才转回来换衣裳。
谁承想,招娣从棠遇屋里回来,只把一支银簪子交给她。
“哥儿说了,只要太太把这簪子藏在袖中,到了那边,自然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这小子何时学会这些神佛之术了?”
牌儿不信,想亲自去找他。
谁承想,二门上又来人催促:“太太,东府的马车还在巷口候着,只怕老太太当真有急事,不好再磨蹭了。”
牌儿无法,只得亦步亦趋地上了马车。
才入东府,就见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奔走喧嚣。
仔细一听……
仿佛有人在哭?
牌儿心里犯嘀咕,别是黎晏之病死了吧?
她小声嘀咕着:“那个窝囊废,从前害得我招人记恨,好容易过几日安生日子,发点浮财,难道又要叫他毁了不成?”
“你个妖妇,你还我孙儿!”
正愁着,一个紫色的影子扑上来,将她摁在地上,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几个嘴巴。
牌儿无力招架,只用手挡着脸。
待叫众人拉开,才看清是钱嬷嬷——棠遇母亲的乳母。
“三太太,方才有人在废院的水井里发现了钱粮的尸首。钱嬷嬷本想告官,告你谋害人命,老太太念在你是黎家的媳妇,这才拦下来。”
“他死了,与我何干?”
牌儿听得云里雾里,看看坐在罗汉床上的老太太,又看旁边围坐的小姐们,姨娘们,就连珠珞也在,个个虎视眈眈,便知大事不妙。
钱嬷嬷哭着问:“与你无关?那为何我孙儿尸身都腐得辨识不清了,手里还牢牢攥着你的簪子?”
“簪子?什么簪子?”
牌儿握住袖中那一枚银簪子,心里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黎母使了个眼色,喜鹊立即把簪子用个红木托盘端着,递到牌儿眼前。
这是她的簪子,连喜鹊都识得。
啧…
牌儿心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正色道:“这样的簪子我确实有一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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