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书敲了一下秦丰的头,“我是觉得,都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了,不如归顺从良了好,这些年双方交手死伤了那么多人,哎……”她没在继续说下去,来到房间内收拾了准备休息。
秦丰站在门口想了想,也是,都斗了这么多年了,与其争个你死我活,还不如求得一方安稳性命无忧。想完这些,他也自顾自踏进了房门,准备睡觉。
沈言然在过程中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俩的讨论,看着两人都已经歇下,他坐在屋内的椅子上。
身后传来动静,一个全身身着黑衣蒙面的男人来到沈言然身旁,朝他行了一礼后,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他。
沈言然对着他颔首,小声交代道:“你去帮我查一下林砚书这个人的来历。”
“是。”男人再次行礼,应下了他的话,转身跳窗离开。
沈言然将书信拆开,信中写着:已查明云州大坝在修建时便被人动了手脚,但具体何人,出于什么原因尚且不明朗,请大人多等待些时日。
看完信中的内容,沈言然借着蜡烛的火,将信件烧了个干净。
屋内的灯被熄灭,屋中的人一夜无梦。
天刚蒙蒙亮,寨中仅存活下来的公鸡开始了啼叫,啼鸣声将屋内的三人叫醒。
“叩叩叩——”屋外传来敲门声,“大人,大人!”林砚书半睡半醒地去开门,站在她面前的是梁沙。
“多谢大人的出手相助,寨主和寨中的兄弟们喝了您开的药方,高热已经退下来!”梁沙欣喜地抱住林砚书,乐得用手在她的后背上拍了几下。
“好,好。”林砚书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来气,闭着眼皱着眉,红色顺着脖子爬到了她的脸上。
沈言然见她这副快要窒息了模样,忙将林砚书和梁沙分开,梁沙看着林砚书大喘气的模样才明白刚刚将她抱得太紧了,连忙朝她道歉。
林砚书摆了摆手,表示问题不大,朝沈言然道谢。
“既然寨中的情况已经在慢慢变好,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还有急事需要赶紧回云州,你们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到云州来找我们。”林砚书缓了缓神,朝沈言然和秦丰点了点头。
林砚书并没有跑去问雕爷关于昨天的那件事他打算如何做,她给雕爷留了话:若是想好了接下来该如何走下去,可以派人到云州城内告诉她。
很快,他们三人将行装收拾妥当,再次启程回云州。
回去的路上他们畅通无阻,很快便来到了云州城门口。
守卫的士兵看到来人是林砚书他们后,忙将城门打开放行,并跑去汇报了将军李海煜。
他们此行购买的药材足够支撑百姓一个月有余,昨晚探子来报,临安支援的队伍已经来到了扬州,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抵达云州。
“好!好!你们在短时间内将药材买到手,实在是辛苦了。临安支援的军队也很快就要到云州了,实在是喜事一桩。”李海煜十分高兴,
林砚书将回来路上偶遇青龙寨山匪的事情禀报了李海煜,听得李海煜顿感新奇,“你真是和那个雕爷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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