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泽兰知道了林砚书的女儿身之后,这几天过得有些魂不守舍。
林砚书察觉到了她的状态,在一次晚膳之后问她:
“泽兰,泽兰?”林砚书用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人恕罪,奴婢又发呆了。”被拉回思绪的泽兰看着林砚书疑问的表情,连忙下跪,身子微微颤抖。
“没事没事,快起来吧。”林砚书看着她的反应心下不解,她以前是在府里经历了什么,才会在每次遇到事情时第一反应就是下跪求饶。
她认真地凝视着泽兰,终于问出了这几日中她想问她的问题:“泽兰,你为什么自从进了府中,知道了我是个女子之后,便会时不时走神呢?”
“大人,我……我……”泽兰下意识又是想下跪,被林砚书拦住了。
“无需向我下跪,我这人不兴这种,我们就这么正常地说话就好了。”眼波流转,林砚书温和地看着面前的人。
“奴婢……奴婢有些怕您。”在林砚书的注视下,泽兰缓缓将实话说出。
她以前在府中侍奉的小姐也是和林砚书这般,十分面善,性格温和,但和林砚书不一样的是,那个小姐只是在人前装出一副柔和的模样,背地里喜欢折磨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身子。
最后泽兰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找了认识的人牙子,也就是后来林砚书遇到的张婆子给发卖了。
虽然泽兰也算是因祸得福逃出了那个魔窟,但是经年累月的折磨也使得她看到与原先主子性格相似的人便会害怕。
林砚书听完了她的经历,抓着她的手问道:“我可以看看吗?”
泽兰点点头,将袖口掀起来,已经愈合了的伤口疤痕留在她的手上触目惊心,虽是见过了大场面的林砚书看了,还是会控制不住的脚底一软。
“都过去了。”泽兰喃喃。
“你记住,我是这府上的主人,我的府上没有那些虚虚实实的规矩,你只需要将我交代你的任务做好就行。”安慰的话堵在林砚书的喉间说不出口,她只能向泽兰保证她不会这么对她。
林砚书并没有将泽兰当作下等人看待,她只是需要一个能够照顾她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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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
“大人,已查明林砚书身份。”黑衣男向沈言然行礼,将查到的情报递给他。
沈言然将信件拆开,纸上写着:林砚书,身份不明,孤儿,于元兴元年逃到禹州,成为叫花子。后来到迅蛇营投军。
信上的内容和沈言然知道的一样,他皱眉,询问手下:“只能查到这点吗?”
“大人,这个林砚书的身份过于神秘,根本查不清她的来历。我们能够掌握的只有这些消息。”
沈言然挥手屏退了手下,手指摩挲着信纸陷入沉思。
这林砚书究竟是什么来历,就连大宁消息最灵通的机构千鸢阁都查不到,他开始对林砚书这个人产生好奇了。
“大人,顾家递了帖子过来,想邀您去参加冬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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