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风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
萧霆风正了正神情，眉头微微蹙起，思索了片刻，似乎是在犹豫。
他看着申明不肯松口的申请，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开口道：“其实你今天不来找我，改日我也会登门拜访的。”
“既然来了，我们就将事情一并解决了。”
萧霆风起身，拉开抽屉十分从容地拿出一摞资料扔在了申明面前。
若是申明今日不来，他上门也无非是警告一番，看在时冉灵的面子上不会如何。
可偏偏他还主动找上门来，挑拨他和灵灵的关系。
萧霆风要是再忍下去，那也不是他的作风。
面对着桌子上一摞的资料，申明连挤出来的笑容都消失了。
“这些你应该挺眼熟吧，这些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你快看看有缺的吗？”萧霆风嘴角噙着笑，仿佛在等他出丑。
申明那绅士外边瞬间分崩离析，紧攥的手心里出了不少汗。
“你从哪里知道的？”申明强压住内心的烦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你应该也知道的，只要干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您这这么多，那还不是好找的很啊。”萧霆风缓缓坐下，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扶手。
“你啊，真是会算计啊，这每一步步的走的也累了吧，果然你们这种商业‘精英’就是心思细腻。”萧霆风戏谑地看着他。
“萧总想说什么？”申明和他对视一眼，可气势上却是完全被压制。
“有个人你应该挺熟悉的，曹明你认识吧。”
当萧霆风说出“曹明”这两个字事，申明也是脸色一变。
“看来是认识啊，他是你的人对吧？”
申明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看来是了，说起来你倒是真下的一手好棋啊，这每一步步的算计就是想搞垮萧家吧，可是搞垮萧家又有什么用呢？”
“呵。”
“我知道你对灵灵是什么意思，但是你就差一步就搞垮萧家了，可是你们没有，现在是挺后悔吧。”萧霆风一下下敲击着扶手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寂静的办公室。
“是我做的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这般算计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吧，搞垮萧家，害了我母亲，一步步让我母亲成了毁了萧氏集团的人，还利用了木子清，就你的手最干净，借他人之手来完成计划，真是完美的计划。”
萧霆风分析着，而申明的神色凝重。
“那就不说你谋算我的事了，就说说你那些灰色企业吧，话说你也是掌管家族企业的领头人，不至于去涉猎灰色企业吧，或者……”萧霆风语速平缓，就像是在说家常一样。
“或者，你那个称号只是明面上的？”萧霆风阴翳一笑，“C国财阀啊，要是只靠家族企业应该也爬不了这么高。”
申明沉默着，不去回应，而萧霆风便不停地说：“也是，我们萧家也家大业大，都没有申公子混的要好，放高利贷应该赚的不少吧，抓住一个人，就像吸血虫一样爬在上面不松开，直到自己吃饱了再换下一个。”
“或者一直不换，让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样能到这么高的位置到也想到通了。”
沉寂了这么久，申明终于说了一句话：“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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