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就发生在一品居,那是市井中最热络的一条接到,所以温安雪与秦相爷在一品居雅间内苟且的事情很快传开,并且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
一时间,秦相爷被众人千夫所指,温安雪也不知所踪。
杨月凝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天牢中,隔着铁栅栏看着不复往日盛景的秦相爷,明亮的眼眸之中没有意思怜悯,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屑。
秦相爷听闻脚步声音吃力抬起眼皮,看到杨月凝傲然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像疯了一般冲上前,铁链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经过几日的沉淀,他身上的药力已经全部失效,脑海中恢复清明以后,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原有,心里也明白是被杨月凝给设计套路了。
如今罪魁祸首就站在眼前,他顿时怒火中烧,双目中透着嗜血的猩红色,疯子般晃动着纹丝不动的铁栅栏,厉声尖叫着。
“杨月凝,是你害我,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杨月凝目不斜视望着他,忍不住冷笑一声,话音低沉开口质问道:“难道秦相爷从未有过想杀我的心思?从您与四皇子勾结开始,就纵容着秦贵妃一步步设计陷害我最珍视的元妃娘娘,纵容着温安雪和四皇子毁掉我苦心经营的蘅芜苑,您敢说这其中没有您的手笔吗?”
他面对着杨月凝的质问,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
说到底,他从未想过要放过杨月凝的性命,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每一步计划都不是他亲手行动的,而是在幕后暗暗操盘而已。
杨月凝看着他理亏心虚的模样,面容间冷笑更浓三分,一字一顿道:“秦相爷,我们之间的恩怨,怕是早在温安雪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结下了,如今您也好意思说我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
他自然不愿意承认杨月凝的话。
但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反驳。
如今他只想为自己争回一些面子,所以想也不想就直接开口控诉道:“饶是这样,你也犯不上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我,说到底你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明面上斗不过,就用这种让人不耻的方式动手,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这样下作的手段,还是从秦相爷那里学来的呢,如今秦相爷说到激动之处,怎么就连自己也捎带着骂进去了。”杨月凝似笑非笑嘲讽一声。
他眼里透出些许茫然,显然是没有听懂杨月凝话音中的关窍。
杨月凝也不急,挑眉提醒道:“据我了解,当初您就是用这种方式将温安雪据为己有的,如今我只不过学着您的手段,让这件事情重演,然后公之于众而已,何来所谓的手段下作之说?”
“你……”
秦相爷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也只能用近乎可以杀人的目光灼灼瞪着她。
若是眼神有锋利的刃,只怕这时候杨月凝已经被活生生的千刀万剐了。
只不过现如今她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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