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奖励?不妨跟我说说?”
骆韵歌哪里敢提要求?
她谨慎地说道:“小女无所求,但凭老爷做主。”
**笑了笑,说:“那我给你时间想想,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十分不解,想请你帮我解惑。”
骆韵歌感觉到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说:“您请说。”
“你说这个种子和之前的火炕和混凝土都是在一个游商的手里卖的,你是在哪碰到这个游商的?可是还卖了别的?”
骆韵歌瞬间后背出了一片的冷汗,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之前跟本没想到皇上会亲自来问这件事情,所以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导致她现在想圆都没法圆。
她支支吾吾的将之前的借口说了一遍,本里以为会被刨根问底,但是没想到皇上居然像是已经看明白她一样,没有再深入的问什么。
骆韵歌很是不解,他之前的架势看着就是不相信她的,怎么突然就打住了?
骆韵歌现在没有时间去细究,因为皇上又开始问她其它的事情。
“你父亲是骆益伯?”
骆韵歌点点头,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这不是早就也应该知道的吗?
“果然有他的风范,可惜啊,你父亲...”邹怀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骆韵歌听到这话哪里还敢说什么,赶紧低着脑袋做鹌鹑状,等着邹怀下面的话。
果不其然,邹怀说完之后没有等骆韵歌的回应,接着开始缅怀起自己和骆益伯之前的经历和艰苦,看起来十分的怀念。
骆韵恶搞实在是不想再聊着个高危话题了,万一一会儿邹怀又想起来骆益伯不好的事情了呢?那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这么想着,她赶紧趁着邹怀喝水休息工夫将话题引开:“老爷,小女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说?”
邹怀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的杯子,身体前倾,满怀兴味地问道:“什么事情,你是又有了什么新奇的东西要给zh..咳咳..我看嘛?”
骆韵歌看着差点就掉马甲的邹怀,朗声回道:“回老爷,正是。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给您看。”
骆韵歌说着,微微的抬起了头说:“只是这件东西没有在屈府,得让人回我家里去取来。”
邹怀摆摆手说:“这有什么难的?老何。”
一直站在邹怀身后的人站了出来,这个人之前她见过吗,就是那天来宣旨的老太监。
可能是这次邹恒微服私访的原因,何大监这次也是做了一番伪装,声音也刻意加粗了很多,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过去还真是看不出来这是个在宫中多年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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