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藕儿一阵晕眩,被刘屠夫这样猛地一扯,胃里顿时间翻江倒海难受得她直干呕,胃里面空空如也,最后她什么也没吐出来。
周围来喝喜酒的亲戚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顿时间都围了过来,一股脑儿地围上来想看热闹。
苏藕儿被刘屠夫拎着,余光瞥见周围的村民,没有哪个不是对她指指点点。
“哟,你看,那就是刘家的新娘子,怎么搞得,身上还有伤呐?”
“可不是嘛,刚来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事,存心给刘屠夫难看呢。”
“看刘屠夫给气的,八成这小娘子还得受一顿打。人都这样了,被打一顿还能活吗……”
刘屠夫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向苏藕儿的眼神也越来越愤怒,恨不得掐死她。
他把苏藕儿拎回屋子里,喜娘一起跟了进去。这门婚事就是喜娘帮着说和的,出了事刘屠夫不会放过她。院子里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也跟着不敢进屋,隔着门探听。
“我不能嫁给你。”苏藕儿被拖进屋子,挣脱出钳制,咬着后槽牙蹦出这句话来。
这具身子虚得很,离开刘屠夫的钳制,整个人都失去支撑一般,险些摔倒。
原主是被买回来生孩子的,没有人会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她是不是寻死觅活,只要留着口气能传宗接代就行。
但是不管在哪个时代,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戴绿帽子,苏藕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刘屠夫震怒,反手给了她一巴掌,一双铜铃似得眼珠子瞪着苏藕儿,冷声道:“你说啥?你是俺花钱买来的,你就是俺的人,你再敢说个不字,信不信俺打死你!”
苏藕儿硬生生挨了一巴掌,苍白的小脸上立刻肿的高高的。
信,她当然信。
刘屠夫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白长的,平日里吃肉喝汤力气大得很。常年杀猪练出来的把式,一头成年猪在他手底下三两下就骨肉分明,指哪切哪,要多少就是多少,半分不差。
而她又小又瘦,在他看来,就跟只小猪崽似得,刘屠夫一手就能捏死一个。就算不敢真的打死她,打得半死不活绰绰有余。
跟刘屠夫这样的莽夫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苏藕儿疼得龇牙咧嘴,她装出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冲着刘屠夫使出自己毕生演技:“不是我不愿嫁,能嫁给你是多少姑娘都求不来的好事?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不用下地干活,能住大宅子。”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住小姑娘的吹捧,如果有,肯定是捧得不够高。
果不其然,刘屠夫十分受用,冷哼一声:“那你为啥说不能嫁给俺?”
苏藕儿继续闭眼对方吹彩虹屁:“首先,你是个英明神武,气度不凡是难得的好男人,附近十里八村谁人不知道你刘屠夫一身的本事?而我,不过是乡下穷得响叮当的村姑,卑微如草芥,怎么配得上你?”
先发张好人卡,把人架到一个高度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抓不着她的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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