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太不客气了，完全就是在故意打脸。
宋南星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话，被顾明业拦住。
“季先生，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但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的。就算你们抛出了合作的橄榄枝，但如果意见不统一，我们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这话的潜台词是，真要闹下去，大不了一拍两散。
季琛却兀自冷笑出声，“顾总说的简单，就是不知道贵公司的其他股东，是不是也这样想？”
顾明业表情一顿，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季琛的这个法律顾问对至理来说就是名利双收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宋南星不愿意，他自己也会乐于促成，更别说其他人了。
但宋南星不想做，他就不会勉强她。
顾明业挤出一丝笑，“这一点就不用季先生费心了，现在我是公司的负责人，我可以明确给出答复，我们……”
“等等！”就在这时，沈明薇忽然出现，她先是朝宋南星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才将正在连接视频通话的平板交给顾明业。
“顾总，许总有话要跟你说。”
听到这个名字，宋南星的心不由得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至理，顾明业虽然是主要负责人，但是公司还有一位合伙人，那就是这个许总。
更关键的是，他还是沈明薇的师傅，为人一向严苛，就连顾明业都要敬他三分。
这时候突然打电话过来，恐怕没什么好事。
果然，顾明业再回来时，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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