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找茬的还没找上门,江迟栖稍稍松了口气。
院中丫鬟家丁似乎变得更少了,正和江迟栖的意,江迟栖和流云悄悄溜到房内,将自己收拾妥帖后不久。
王嬷嬷便来请江迟栖到安寿堂与老太太一聚,江迟栖第一反应便是:又被抓到了?
不应该吧,小姐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了?虽然并不是做什么正事。
江迟栖悄悄吐了下舌头,带着流云,顺从的往安寿堂走。
到了寿安堂,江迟栖踏进门的脚步一顿。屋内的人较上次都变得多了起来,从地上能观察到的鞋来看,除了二房的少爷、三房的小姐都到了。
江迟栖低眉顺眼的行了礼,接受十几双眼睛的审视。老太太笑着将人扶了起来江迟栖心中咯噔一下,这个态度,江迟栖觉得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直觉告诉她:她现在在这些人眼中便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下来一口。
江迟萱先开了口,“我可是听说姐姐早上便回了府,却迟迟不见来安寿堂请安。”边说边用帕子印在眼角旁,再怯生生的看一眼江迟栖,撇着嘴作委屈状。
“姐姐忘了我便罢了,为何连祖母也不见上一见?”
江迟栖算是懂了,对付江迟萱便是比她还要委屈便可,真希望她能去进修一下如何更好地做一朵白莲花。
江迟栖开始了她教科书一般的表演,拿着帕子捂着嘴,只看一眼江迟萱便红了眼,再看一眼老太太靠近老太太的那一边眼睛便整颗整颗的开始落泪。
“在宫中,皇上为我和洛王爷订了婚约。我何德何能,自然是诚惶诚恐。又经历了夜宴刺杀,我惊慌不已。”
“为人子女的,心中哀愁自是与父母亲先倾述,我回了府便去了祭拜父亲、母亲,回来不久还没喝上一盏茶便被王嬷嬷叫到这里。老太太年事已高,我哪里舍得让她烦心,妹妹何苦如此挖苦我?莫不是欺我父亲、母亲不在?”
江迟栖说完双眼含着泪看向江迟萱,眼里的泪水倔强的不肯落下。故作坚强之态,反而更惹人怜惜。
这屋里的人个个心怀怪胎,但是又不能那么直接的欺负江迟栖。老太太心里盘算着江迟栖的聘礼,见江迟萱把人弄得如此委屈,狠狠的剜了江迟萱一眼。
复又牵过江迟栖的手,怜爱的拍了拍。“南熙做的很好,祖母怎会怪你?只是明日洛王爷便要来府里下聘,你莫要到前厅来。自古都是父母与之商量,如今只好我这个老太婆替你操着一回心。”
江迟栖眨眨眼,眼里是漫山遍野的感激。接着天真的问,“我听闻高嫁之女是要十里红妆才压得住这婚事。老太太要给孙女备多少嫁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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