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医馆有人闹事。快醒醒!”
天爷啊,能不能让她好好睡觉。
事出紧急,根本拖不得。江迟栖睁开眼像马上就要去杀人一般,收拾好自己立马就出了门。
去到医馆,医馆外围着的人比开业的还要多,议论的声音像一大窝蜜蜂在耳边飞。江迟栖挤都挤不进去。挤进去了又被挤出来,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衣服后领被人提了起来,接着就飞到了人群围着的中心。江迟栖落地站定后,转过身看提着她的那个人。
丰神俊朗,衣着艳红。是个走颓靡华丽风的帅哥,只是眼下顾不得欣赏。
“多谢。”
“我分明是用了你家医馆的药才越来越严重的,你又为何赖账不认?”穿着粗布劳作服饰的中年男人瘸着脚,声泪俱下道。
一旁的高时卿走到江迟栖旁边,为难的看着江迟栖低声道:“他确实来过我们店里,只是,当时他伤的并非脚,而是拿的伤寒的药。”
江迟栖小声交代了几句,高时卿便进了医馆门,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张纸条给江迟栖。江迟栖手里拿着纸条大声说:“每一位来我医馆看病的人应该都见过这东西吧,我敢问这位自称用了我的药越来越严重的壮士,是得了什么病?”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又刻意的挺起胸膛怒声道:“你没有眼睛看吗?我是腿伤了,真的是庸医!”
江迟栖娇笑着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壮士你这腿是伤了?”
江迟栖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过不远处立在门口的杆子,用力的往男人受伤的腿打去。见江迟栖如此动作,男人跳起来,往另一边跑。
竹竿“啪”的打到地上,地面陷进去了一些,扬起了一片灰尘。
“哟,这不就好了吗?”
你眨眨眼,笑着拍了拍掌,“看来这位仁兄不是药到病除,而是棍到病除。”
人群里议论纷纷,对着这个中年男人指指点点。中年男人涨红了脸,脖子看起来都变粗了。
“我见到棍子躲避自然是这样,谁人见到棍子不会躲避,我伤了腿便不能躲了吗!简直欺人太甚!”
江迟栖冷静的站到男人面前,手上的棍子抵在男人的肩膀处,冷着眼,眼里像淬了冰。
“我欺人太甚?本想给你留一点颜面,非得让我撕破脸。”
中年男人被江迟栖这一抵后退了几步,被她眼里的狠戾吓到。江迟栖收回木棍把他的手腕打高,好叫众人都能看见那双不沾春水的手。
“你身穿务农之衣,看看你的手,柔嫩无茧,如何使得了农具?如何做得农务?”
接着又挑开男人的衣襟,趁人来不及反应,用竹竿巧妙的将怀里的银两勾出来。
“这一袋银子怕是来得不干净吧?”
男人有些站不住脚,却还逞强道,“穿农服便是农夫吗?我赚的银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迟栖冷冷的扬起嘴角,竹竿卡在肩膀处环抱着胸,将人上下扫视了一番,侮辱意味极其强烈。
“那日你来医的是伤寒,我开的便是伤寒的药,你如何治得了你那劳什子腿伤?”
江迟栖走向前,看着面前还欲辩解的男子,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仔细着说话,小心你的皮。”便直起身,危险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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