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栖心里发着堵,难得没呛回去,垂着脑袋道,“好的,洛王爷。”
顾子宵见她一副被霜打了蔫蔫的样子默了默,抿着唇沉着声音问,“和本王成亲你很不高兴?”
江迟栖抬头注视着他明显不悦的面容,宽慰道,“也不是。王爷天人之姿我高兴还来不及。”
顾子宵听着这明显敷衍人的话没做声,伸手到江迟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发一词。
江迟栖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手,不解地仰头看着顾子宵。顾子宵不耐的拧了拧眉,“把脉。”
不是还没到半月吗?着什么急?
江迟栖在心里暗自诽谤道,手却乖乖地为顾子宵把起脉来。
只是还没开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娇喘声。江迟栖把脉的手顿了顿,手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得不行。
顾子宵看着面前人红透的耳朵。
想捏。指尖涌上一阵让人难以忽略的痒。
稍过一会江迟栖收回手,认真地看着顾子宵的眼睛。
“王爷不要着急,毒经陈年侵入经脉,解毒并非一日之功。现下正有时间,我为王爷施针看看如何?”
顾子宵收回手,移开了看着江迟栖的目光,转了转手腕转过身才应了好。
繁星坠在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落到繁花中,露珠滑落似有亮光闪过。殿内觥筹交错,众人喝得醉醺醺,面色红润。
江迟栖的座位被特意安排在顾子宵旁边,宴会开始前她小心地拿银针验了毒。但是又担心有些毒银针验不出来,为顾子宵扎了一天的针,她累极。
看着面前精致漂亮的菜肴甜品,江迟栖咽了咽口水,看着旁边淡漠得仿佛一切与他无关的人沉默了片刻。
鼓起勇气,小心的戳了戳顾子宵,眨巴眨巴眼睛可怜道,“王爷,这里的菜都没毒吧?”
顾子宵挑起一边嘴角刻薄道,“没有。给你下毒没什么价值。”
可是她担心别人为了毒死顾子宵连带着她啊!
江迟栖沉默片刻,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已经对顾子宵的输出左耳进右耳出了,她欢欢喜喜的开始吃了起来,没管顾子宵。
顾子宵吃的不多,常年养成在外少食的习惯让他随意的夹了两筷子便放下了。
倒是旁边的江迟栖得了他的令,大快朵颐起来,脸颊旁边因为不断的往里塞吃食鼓了起来。
顾子宵眸色渐深,艰难的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殿内中心是某个大臣新献上的西域舞姬在献舞,舞姿柔美娇媚,乐声宛转悠扬,惹得人痴痴相看,沉浸在这温柔乡中。
粉红轻纱舞女齐围成一圈后腰塌陷下去似莲花盛开,队形变换聚拢,复又散开。一阵异香袭来,舞女洒落花瓣,似花雨,花瓣迷乱眼前。
乐声突的变得急促紧张,银光闪动,一柄匕首刺出,直指文昭帝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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