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闲的一只手想去摸金多多受伤的额头,金多多身子后仰躲开了,“干嘛,谋杀啊!”
江朝朝缩回手,赔着笑脸,“没有,就是想看看严不严重。”
话落,她挤眉弄眼地开口“不是,你这不给裴聿安当舔狗了,改成给他小叔当舔狗了?”
江朝朝说完,也不待金多多回答,自顾地往下说,且竖起了大拇指“少女,姐佩服你,你这是够勇的。”
“你放心,等你死无全尸的时候,姐们肯定给你立衣冠冢。”
金多多抬手拍掉她的大拇指,颇嫌晦气的“呸”起来,“呸呸呸,胡说什么呢?”
“不是?”江朝朝指指已经关上的病房门,“那裴宴洲怎么会?”
说起这个,金多多就怒自己不争,她耷拉着脑袋把事情说了一遍,等事情说完,她圆润的脑袋都耷拉到肚脐眼了。
但也这没什么用,依旧逃脱不了江朝朝的毒舌“没事,撞破头怕什么,撞破头很快就能长好的,就是断手断脚,你不是有各有两只嘛!”
“都没了,凭借你那未婚夫的财力,也一定能给你世界上最好的坛子。”
金多多“……”
“那我不是成人彘了?”
江朝朝继续毒舌“人彘多好,人彘能逗裴太子爷一笑啊!”
金多多“……”
怒其不争,江朝朝摇晃着她“金多多,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清醒一点啊?”
“不是,你上辈子是个恋爱脑吗?”
“恋爱脑投胎成了你,所以你浑身除了长恋爱脑,不长别的了?”
“没错,裴聿安那渣滓长的是有几分相貌,可除了相貌,他还有什么?”
“他是对你好,还是人品好?”
一口气说得急了,江朝朝喘了口气才继续“若是图长相,裴宴洲不是更胜一筹?”
“我瞧着裴宴洲对你可比他好多了,你用得着迁就那个渣滓?”
“而且你找了裴宴洲,渣滓还得喊你一声小婶,想想都痛快。”江朝朝想想这些年金多多在裴聿安那受的委屈,她恨不能敲烂裴聿安的狗头。
江朝朝说别的金多多都赞同,可裴宴洲……
金多多也给江朝朝竖了大拇指,“你比我牛,你敢想裴宴洲,我不敢。”金多多的确不敢,她一想裴宴洲,她的记忆就会回到十三岁那年的夏天,然后她就脸红。
江朝朝浑不在乎,“有什么不敢的?”
“不都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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