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冠蛇王愤怒地在地面游动,尾巴捶打着自己身上被泥土绷结的鳞片,试图将身上的不适感在与大地摩擦中抹去,嘶嘶的吐息声越来越频繁。
阮殊烟看着花冠蛇王满地打滚,冷冷地凝结出冰剑,在脑海中用契约通知阮季白自己的计划。
于是,阮殊烟在空中控制着五六把冰剑,阮季白在另一边控制着十几把冰剑,在同一时刻朝着花冠蛇王飞去,在空中张开,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捕捉在地面缠绕扭曲的花冠蛇王。
花冠蛇王吐息越来越重,对着铺天盖地的剑网避都不避,仗着浑身防御高,直接用尾巴猛地一甩,将冰剑一一扫落。
而这冰剑并不想自己所想的一样破不开自己的鳞甲防御,而是在被扫落的过程中,盈着日光的鳞片反射出夺目的荧光,和几柄闪着冷光的冰剑的剑芒,猛地碰撞在一起。
鳞甲和剑刃的摩擦中一路迸发出火星子,鳞甲发热冰刃融化的同时,一道血痕溢出了血珠,接着猩红阴冷的血液便流了出来。
坚不可摧的鳞甲竟然真的被冰剑划破,让花冠蛇王的尾巴受了浅伤!
阮殊烟和阮季白见状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划。
花冠蛇王张出血盆大口,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震颤和怒吼,蛇信子在口中扭曲颤抖,似是怒极。
花冠蛇王流血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拍着地面,地面震颤,树丛窸窸窣窣地摇晃着树叶,遮天蔽日的古树也都摇摇欲坠起来,好像整个世界都被花冠蛇王撼动,被他的愤怒所影响。
阮殊烟和阮季白互相搀扶着,地面在颤动,二人也站立不稳。
阮季白耳朵尖突然动了动,随即一把拉过阮殊烟侧身闪避,定睛一看,竟是花冠蛇王的毒液溅射而来,“啪”地砸到身边的古树上,腐蚀出了一大片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深坑,还在滋滋冒泡。
阮殊烟看向花冠蛇王,金黄色的冷瞳爬上红血丝,鳞片上浑身的泥土印子颇有些狼狈,被他自己砸得鲜血淋漓的尾巴也沾满了泥土,绿色的蛇信子不断吐息,蛇身疯了似的翻滚游动,蛇头上的黄金花冠开到极致,花柱颤动,竟然能够喷射出毒液!
花冠蛇王窥视已久,见二人无法站稳便猛地窜出,随之而来的还有高浓度的毒液,呈三面包抄二人,每一路几乎都是死路。
阮殊烟和阮季白分头躲避,呈一个“V”字状,二人不约而同地甩出水鞭,将花冠蛇王的头颈前端牢牢束缚,两条水鞭的倒刺相互倒挂着,死死地锁紧,将花冠蛇王勒在空中,蛇腹蛇尾疯狂摆动捶打,像一条灵活的、被抓住的泥鳅。
这是花冠蛇王生平第一次被人勒住,平时就只有它绞杀其他生物的份,哪能轮到猎物反锁住自己的,这极大地冒犯了它身为花冠蛇王的威严。
花冠蛇王张开血盆大口,撕扯着身上的水鞭,咬到的却是满口的冰碴,水鞭变成浑身尖刺的冰球,被花冠蛇王獠牙咬碎,冰渣飞溅。
阮殊烟阮季白二人的水鞭被扯碎,立马凝成了冰刃冰球,明明被花冠蛇王最柔弱的口腔咬住,却没伤到对方分毫。
阮殊烟半蹲着身子稳稳落地,皱起眉头。这蛇王的防御力里里外外简直都高得离谱,普通的攻击根本破不了对方的鳞片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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