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镜湖离上书房暖阁旁的小隔间不远,姬珏卿趁着夜色急忙回到住处,急急换下夜行装束。
没想到会被尹风眠撞破,差点儿坏了自己的大事。
姬珏卿将物归原主的白玉瓶掏出,又在博物架上取下一个黑漆漆的木匣子,打开里面又是一瓶子丸药。姬珏卿取出一丸放在小玉碗里碾碎,和着烧符的灰烬,再添上各类珍奇,最后,姬珏卿用银针刺破左手食指,滴了两滴鲜血在药中,重又团成两个药丸,照旧用白玉瓶装好,这“歃血术”方才成了事。
昏黄的烛灯下,姬珏卿瞥见刚刚从尹风眠腰间顺来的,原本在自己腰间的迎伶丹和止血散。宴席上,仗着装醉,尹风眠环上她腰间的手,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灵丹妙药也。
姬珏卿想了想尹风眠气得跳脚的场景,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看起来不着三着四的,但骨子里还是挺君子的。想到君子这个词,姬珏卿又摇了摇头,应该是纨绔子才是。
因除夕守岁,正月初一大早便显得比平时都迟了些。
姬珏卿喜欢这种寂静,昨夜的喧嚣散尽,新早的静意便更显难能可贵。趁着还早,姬珏卿又到熟悉的小厨房,用小砂锅煎起药来。不同于普通药物的腥恶,小砂锅里各种药材煎得水翻滚着,却别有一丝清香。
白君就昨夜喝得有点儿上头,又睡得迟了,早起便有些头重脚轻。“皇上别是着了风寒,着太医来看看吧。”尹若谷有些担心地说。
“唔。”白君就俨俨喝了一盖碗茶道:“无妨。今个初一,卿儿必准备了清心饮,朕喝了就好了。”说着,便令力京备车辇。
尹若谷点点头,复又愁说道:“三年了,也不知今年会如何。”
白君就却不以为意,摆摆手说:“应天命吧。早膳朕就不用了,赶着去上书房呢。”
姬珏卿刚刚把药煎好,将昨日团的药丸拿一丸,碾碎融进小玉碗中,白君就的一角锦袍就出现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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