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就与尹若谷在祖庙进行着一系列繁琐的礼仪程序,王燕尔见众都默然跪拜祖宗牌位,悄悄起身闪进侧门,绕到后门。她十分警惕,弯弯绕绕了许久,才进了一间不起眼的佛堂。
进了夹间,“皇上近来身体如何?”一阵男声传来,密室里只见一位白须老僧,闭眼转着念珠。
“我哪知道,皇上许久不来我春熙殿了。只终日在栖凤殿与上书房流连。”王燕尔似是与老僧颇熟悉,盘腿坐在老僧对面的蒲团上。
“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老僧似是气了,复又说道:“安排你在他身边都五六年了,有用的信息你是一年不如一年。”
“我哪有什么好办法。自那姬……进宫以来,皇上连正眼都不瞧后宫了,先前小选也点卯似的,你安排的几个探子,不也没法子进来么。”王燕尔撇撇嘴。
“哼。”老僧怒了:“要你何用!”恐时间短暂,老僧不再纠缠于此,厉言道:“三年了,那姬祈硬是躲了三年!算算日子,皇上的蛊毒也要发作了。”说着竟嘿嘿笑出了声。
“族……,缥缈大师,皇上究竟中的何蛊?”王燕尔不甘心地问。
“哼,这你无需知道。你记着,伺机将此引添入皇上的饮食里,我自有算计。”说罢,缥缈大师摆了摆手,王燕尔立即告退。
缥缈大师望着佛珠,鹰眼眯成一条缝,暗暗心想,隐仙族五世而出的唯一女子,果然不同凡响,若无她在旁,皇上中的“痴情蛊”早已发作。不过这样也好,吸足帝王之气的蛊王,就要孕育而成了!“哼,姬祈,天道有为,我隐巫族才是隐族本尊,才有资格继承蛊王!”缥缈大师,哦不,应该是隐巫族族长姬夙,又开始新的筹谋。
姬珏卿尤不高兴地往回路走,却在转角处看见王燕尔从一间佛堂出来,十分警惕地观察了四周,姬珏卿赶紧闪身到转角处,刚好处于王燕尔的视野死角。见四下无人,王燕尔急急忙忙地离去。
姬珏卿疑窦丛生,便趁王燕尔走后,悄悄路过那间佛堂。朝门缝里望去,却无甚特别,只供奉着一尊白玉送子观音。瑜妃入宫多年,据说也曾经圣眷颇浓,却一直没有生育。姬珏卿笑自己有些多疑,瑜妃最是高傲,怕是担心人多口杂,故此只身一人来此参拜吧。姬珏卿笑着摇了摇头,往正殿走去。
“姑姑你去哪了,予柠找你好久了。”在祖庙里拘了半日的予柠,早就不耐烦了。
“姑姑去后山给你抓蛐蛐去了呀。”姬珏卿笑着牵起予柠的手。
“那蛐蛐呢?”予柠可爱地期待着。
“没抓着。”姬珏卿吐了吐舌。
“哈哈。”白君就携尹若谷也出了殿,一番程序下来,帝后都有些劳累。“卿儿难得如此顽皮。”白君就笑着说。
尹若谷点点头,对着绣兰说:“都累了,将就着在寺里用些斋饭,可就回宫吧。”
方丈空诚大师一副阿弥陀佛:“皇上,皇后,寺里已安排妥当,就随老衲一同前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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