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知走出门,越想越觉得奇怪:“你们江家从前也和女术士打过交道?”
江远南摊开双手:“不清楚,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去问问。”
是哦,此江远南非彼江远南,一个假少爷,当然不知道江家往事了。
“算了,不用了,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眼下要紧的是去追回手钏,已经在容城待了整整两天,许姜知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江少爷,后悔有期了。”许姜知说走就走。
江远南瞪大双眼:“你要走?”
“你要去哪?容城不好吗?”
“好是好,但我有事在身。”
“什么事?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刚出江家大门,一顶软轿停到了她们面前。
挑起帘子,赵世臣那张油腻腻的大脸探了出来。
“许小……啊不对,是许大师!许大师这是预备出门?”
江远南连忙往前一步,把许姜知护在身后:“赵世臣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许小姐现在是我江家的贵客,你若是为难她便是与我江家为敌。”
“误会!全都是误会!”赵世臣急忙摆手,“江二少你这可说错了,江家的事我全知道了,许大师本领超凡,我哪敢为难许大师啊!我这趟过来,是专门来请许大师帮忙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江家是容城,乃至整个南边的首富,从里到外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
江家闹邪又驱邪也不是小事,这庆功宴一摆,外头关于这事的传闻那就跟长了翅膀一样,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
眼下整个容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找许姜知算命打卦,驱逐邪祟呢!
许姜知瞄他一眼,余光又瞥到不远处石狮子后面的身影,看来想找她帮忙的还有熟人呢!
“许大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只要您能帮我,您开什么条件都成!”赵世臣带着哭腔求道。
许姜知收回视线,这赵世臣面相刻薄狡诈,再联想到昨日衙门的事情,便知道这人就是个糊涂的老贪官。
老贪官送上门来,不折腾折腾他说不过去吧?
于是许姜知面色一变,温温柔柔地扶了他一把:“什么条件不条件的?赵大人瞧您说得,术士以救济天下为己任,你有需要,我肯定是会帮的。”
“当真?”赵世臣双眼放光。
“当真。”许姜知笑眯眯点点头,而后压低声音问,“你这般急匆匆过来,可是被我说中了?后院当真起火了?”
说起这事,赵世臣脑袋不由得低了几分:“唉……没脸啊!我是真没脸啊!”
“这事真就和大师你说得一模一样,今儿上午我心里想着大师说得话,横竖坐不住,就回家看了一眼,谁想到……那对奸夫淫妇正在……正在……”
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气愤地捏紧拳头,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啊!朗朗乾坤啊!你说他们……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许姜知憋着笑,安慰他:“守着赵大人这么好的男人还三心二意,这是她的问题,赵大人既然已经发现,尽早把人遣出府就是,没必要在这事上浪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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