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傍晚的房间很闷热，一只橘猫躺在灶台上面呼呼大睡，偶尔有一丝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带来一丝带着腥臭味的凉爽。
陈阳面色发呆，看着有些脏乱的养猪场后厨，还有张秀芬光洁的肩膀。
张秀芬打开柴锅煲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白米饭，又切了一块香肠递给陈阳，说道：“快吃吧，不够再加。”
陈阳接过米，点点头，一下就看到了张秀芬白洁颈部。
他赶紧把头转到一旁，想看又不敢看。
张秀芬笑得花枝招展，“阳子，看什么呢！”
陈阳脸一红，说道：“我都十八岁了！”
“哈哈哈！十八岁。十八岁是男子汉了！”张秀芬摸了摸陈阳的头，“赶紧吃了回去，别被人看到了。”
陈阳的老爹十年前在矿井干活的时候发生矿难死了，妈在第二年就抛下陈阳去沿海打工再也没有回来。
陈阳被爷爷带大，五年前爷爷也死了，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
初中就辍学，和张秀芬一起在村里的养猪场打工，干清扫粪便，端泔水的脏活，张秀芬则是在后厨做饭，偶尔喂一下猪。
养猪场的李老板欺负陈阳年纪小，村里又没亲人，给的工钱也少，通常一天一二十块就打发了。
张秀芬是村里的寡妇，见陈阳可怜，心生怜悯，便时常偷偷从后厨给陈阳留一些饭菜。
“碰！”后厨的房门被打开。
张秀芬吓了一跳，看到了醉醺醺的李勇。
这人就是养猪场的老板。
“李……李总……”张秀芬有些害怕，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大家都下班了，李总怎么还没有走，张秀芬赶紧把陈阳藏在桌子下面。
自从张秀芬在养猪场打工后，李勇就时常打张秀芬的主意。
张秀芬在干活的时候，李勇就是不是找借口和张秀芬靠近，调戏、揩油。
接着酒劲，李勇骂道：“张秀芬，你早上给我的猪喂的什么，我的猪全部生病了！”
张秀芬吓得赶紧往后退，“李……李总，我就是按要求喂的饲料啊，没有喂过别的。”
“你放屁！你没有喂过别的，我的猪怎么全生病了！”李勇手拉着张秀芬就去猪圈看。
猪圈离后厨很近，果然张秀芬看到有不少猪躺在地上，又吐又泄状态很不好。
张秀芬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李总……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喂过，只喂了饲料。”
李勇反手就给张秀芬一个耳光，张秀芬被扇得七荤八素，赶紧扶着墙免得自己倒下去。
陈阳看着一切，惊恐极了。
他平时干活就没有少被李勇打，这个时候更是动都不敢动。
“李总，我真的没有喂别的啊！”张秀芬的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李勇看着张秀芬白皙的皮肤，眼睛里全是暴戾和邪念，他说道：“你喂的猪，猪现在生病了，你要赔钱!”
“赔……赔多少？”张秀芬此时已经非常害怕了，六神无主。
“三头猪，一头算一万，三万！”李勇恶狠狠说道。
三万！张秀芬一个月打工才两千多块钱，存的钱大部分都给父母留给弟弟做彩礼了，哪儿有什么钱。
“我……我没有。”张秀芬害怕极了。
李勇一步步靠近张秀芬，捏住张秀芬的下巴说道，“赔不起是不？赔不起就陪我睡一觉，就不用赔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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