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
唐芷烟眼波一转,岂不是说晚上十点就得老老实实回王府。
“我若是要在外面过夜,需要提前报备吗?”
管家脸上浮起为难之色:“王妃,您是知道的,小的只是一介下人,哪里能管得了您的行踪,只是您若是夜不归宿…流传出去也不好听,若是被王爷发现,小的只怕要被乱棍打死。”
唐芷烟笑了。
对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中心点就是不要牵扯到管家。
听明白了这一切,唐芷烟淡淡挥手:“好了,我知道了,我若是要在外过夜,会派人传信与王爷,不会叫你难做。”
管家神色转为欣喜,笑道:“王妃明白就好,您看着身子好了大半,还需要让大夫为您把把脉吗。”
“鹤神医刚才为我把过脉门。”唐芷烟轻笑道,“说我脉象平稳,身体康健。”
鹤神医都已经出手,给王妃看过病,哪里还轮得上他这个不入流的小大夫。
大夫在一旁忙摆手:“在下才疏学浅,比不得鹤神医,他说王妃没事,那丁然没事,还请王妃放心,在下就不叨扰了。”
唐芷烟含笑点头:“先生慢走。”
眼见着管家领着大夫退了下去,唐芷烟紧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放松,她躺在床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小谭端来热水,为唐芷烟包扎伤口。
有些心疼,有些疑惑。
“王妃,您怎么不告诉管家…您的伤…”
王妃腿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一看就是被唐雅芝恶意重伤。
可为何要忍气吞声?
竟是提也不提。
热水盖在伤口上,带来刺骨的疼痛,唐芷烟呲着牙,倒吸冷气,有些晃神,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小谭在问她什么。
因此叹了一声气:“你也知道,唐雅芝乃是王爷心爱之人,换你是王爷,你会相信你深爱的女人是这样狠毒的女人吗?”
有的人被一叶障目,心早就是偏的。
就算她将证据一样一样的扔在魏宴脸上,对方也不会相信。
甚至还会觉得她在污蔑唐雅芝。
既如此,何必自讨麻烦。
唐芷烟现在的心思可没放在这对狗男女身上。
想收拾他们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还得是将自己的修为提高。
若是能够将修为恢复到她穿越之前的层次。
这世间,只怕也没几个人能伤得了她。
只是如今碍于身份,想要收取功德,可真是麻烦。
少不得得干一点掩人耳目的事情。
她方才问管家几时落钥,以及夜宿规则,就是为了摸清门道,以便实现自己的计划。
小谭到底年岁轻,闻言很激动,帕子攥紧,有些生气道:“王爷真是识人不清,这样狠毒的女人竟也视为珍珠!”
唐芷烟无奈一笑,“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如今寄人篱下,认清形势,不要为自己多找麻烦才是真理。”
小谭咬着下唇,脸上浮着怒意:“不行,王妃您实在是受了太大的委屈,我这就去找王爷,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你若是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回来了。”唐芷烟硬着心肠,冷声道。
小谭眼眶红红,委屈的回头。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为王妃申冤,为何对方竟说出此等凉薄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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