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飞龙在天(1/2)
“承影”和唐三彩马儿正在唠嗑着,这里壶口的瀑布声很汹涌,根本没有人意识到他们在聊天。不知咋的,今晚的月色特别的明暗不定,这天上的月亮就如抱着琵琶般遮脸的姑娘那般,偶尔躲在乌云的背后,偶尔又向大地挥洒出一片银辉。而壶口瀑布的气氛更是被这样的夜色烘托地明暗不明,当月色全无之时,只听见瀑布汹涌而下地流水声,夹杂偶尔随着夜风吹到脸上凉飕飕的水汽,只感觉一头恶龙蛰伏在某处等着一跃而起;而月色如辉般的时候,当你翘望着瀑布,又能感觉诗人笔下所写的那般“疑似银河落九天”,仿佛真是是一条明晃晃的银河落入人间,正悬挂着这壶口之上。
此时,晋商的几个兄弟正在附近侦察之际,“承影”正默默地看着这瀑布,眼眸中地落寞与光辉交错而过,不知咋的,望着他,唐三彩马儿似乎能明白这种属于男人的落寞与骄傲从而而来又因何而去,它甚至能想象出承影剑与恶龙缠斗,与天斗与地斗的盛况,如此的盛况估计连山海经都只能找到只言片语的描述吧,然而,在唐三彩马儿的心头画面却如此的栩栩如生,仿佛就真的发生过一般;是的,它见过英雄。
此时的唐三彩马儿似乎有点理解“承影”了,理解他为何一直执着于那承影剑,其实剑灵本就脱胎于剑而存在;他因剑而存在,而如今又不需要依附剑而存在了。他应该仅仅是在缅怀吧。
“难道他知道,这已经是一个注定不属于他的时代了吗?”唐三彩马儿想着,就越发地觉得今晚的月色和瀑布声越发的合适,闹中取静,某种恰到好处的闹,能掩盖住某种内心的躁动和叹息吧。
很久之前,它也曾陪伴着一个男人到这里看过,那时,来之前,男人的情绪很激动,怨天尤人的;然而,看见了这汹涌的瀑布后,男人突然就平静了许多,最后离去之前,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我太执着于赢这个字了,可是半生下来,才明白或许有些力量,是你根本无法去争斗赢的;例如这汹涌的自然还有那历史滚滚向前的车轮。如果你非要让它停下来,最后估计也只能落下一个螳臂挡车的下场罢了。
最后,这个男人还是败了,然而,在唐三彩马儿的心中,却从来没有觉得他败过。正如如今,唐三彩马儿的眼里一样,不需要手持承影剑,也同样阻挡不了他的光芒,一种如剑刃般透着寒气和杀气的光芒。
“先生,你看这儿——“唐三彩马儿正想着,不远处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它的思绪;只见一个晋商的兄弟,在不远处,摇曳着火把,说着。
“承影“一过去,只见在壶口瀑布千米外的一处地方,一行晋商兄弟手中都拿着火把,将大堤照的通明,让人想起洪水来袭之时,男人们都上堤坝护堤的情形。
“先生,你看。“此时,一带头的小弟迎了上来,拿过来一捧土,带着湿气和充盈的水汽,在火把的映照下,”承影“看着那泥土中透着的红褐色沙石,都能明白个大概。
果然,一到堤坝附近,只见一个深深的大坑,挖的人甚至不屑于将它掩埋,然而旁边造出了一垒土,就像是一个放大般的蚂蚁挖过的窝那般,然而,可能是天佑附近的老百姓,这么大的一个坑洞,居然还没有让黄河缺堤。
看着这汹涌的黄河水在附近激荡而起,又似乎有意避开缺口时的模样;“承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看来这黄龙还是有点意思,比那世间乱跑的恶鬼,还是有秩序得多。”
一向愚钝的晋商兄弟似乎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马上附和:“就是,也不看看,这黄河是谁的母亲河,也不看看,咱是喝哪里水长大的。”
此时,“承影”意味深长的看了那晋商的兄弟一眼,拍了拍他的肩头。
正当“承影”蹲下身子看查看那些被掘出来的沙土时,一个晋商的小兄弟突然将自己手中所持的火把插入沙土里,一个跃步,跳进了那“大坑”里。
一直跟他们还算和颜悦色的“承影”突然脸色一凛,“喂——”一声,那声音甚至压过了千米之外的壶口瀑布的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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