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似锦还在平息微显急促的呼吸,向右挪开一步,抚平肩上皱褶似乎要把刚才墨玉泽的气息挥散空中:“九王爷,大殿之上,还请自重。”
墨皇见字洒脱风流,不似寻常女子般娟秀,自成气度实属难得。字与人与诗,皆非俗品,更得墨皇喜爱:“赏叶似锦,四匹锦织冰云缎,白银千两。”
叶似锦站在大殿之中不卑不亢,丝毫不见胆怯,心中只有一把算盘,经此一遭,怕是京中有关于她的谣言风向又得变了。
凌妃居高临下看着叶似锦,她极不喜这个夺了侄女风头的丫头,又碍于墨皇兴在头上不好发作。修饰得当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再深点怕是要见血了。
不行,这口气咽不下,今个也不好与哥哥交代。
叶青芜在旁齿咬唇瓣,一张帕子几近被她搅碎,瞥见安王喜不自胜心口愤懑再添一层。她忍不住要开口时,竟听闻凌妃替她说了话。
“安王教女有方,竟有这么一个出众的女儿。听说王爷还有一女在此,不如让大家看看,王爷的一双女儿是不是一样出众?”
叶青芜攥紧了袖子,被凌妃点名本是喜事,她却有些心慌。叶似锦不知何时竟然背地里学了这么一手,真是可恶。她强装镇定,正要向墨皇诉说自己身体不适,又闻叶似锦檀口轻吐几字。
“妹妹莫非胆怯了?”
叶青芜被说中心事,脸色一变又没忘此时仍在宴会,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姐姐说笑了,妹妹只是身子不适,头晕乏累。要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这可如何是好。”
叶似锦淡笑,拿起茶杯轻抿一口醒神:“妹妹几斤几两,为姐姐的还是清楚一二。若是真的不适,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御医也会尽快赶来的。”
安王听闻叶似锦提及自己,往她们两姐妹那边望了一眼,看向她的眼神中还有一丝威压,酒杯重重放下却没说什么。
叶青芜看到安王的举动,背后渐冒冷汗,时间不能拖了。她一咬牙,心想就算驳了叶似锦的面子,也不可不顾凌妃的面子,否则往后吹吹枕边风,小鞋也够她穿了。
思虑至此,她起身行至台上。“臣女叶青芜斗胆献舞一曲,望圣上不要见怪。”
叶似锦只手揉着侧穴位抒解近日来的疲累,也打量着周围人的举动。叶青芜的舞虽说女子柔情多为体现,可柔情见多了就无所出彩。她心中有了底,更是感觉乏累。
纤腰束素也引不起他人多加的青睐,少有全神贯注看表演的几人在此时不甚起眼了。
墨玉泽看了叶似锦许久,瞅她精神不似前些日子遇见那般好,恐怕是累着了。叶似锦偶然间抬头,正好与墨玉泽对视。
他遥遥举起酒盏,微笑敬了她一杯。叶似锦佯装没看到,轻飘飘移了视线,不愿应他。
墨玉泽招来随侍,盯着叶似锦边跟他说:“去御膳房给叶小姐端一碗参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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