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的事即使念叨一辈子都不会腻,更何况这一时半刻。不过锦儿是否要先跟本王好好谈谈……早出晚归一事?”墨玉泽紧跟其后,背着手好好看了这灯火通明的院子,与她主人窈窕的身影。
红菀哪敢让自家小姐动手,连番推脱,拿出常备的药箱给自己上药。
叶似锦也不多纠结于此,转头看了看那个自带麻烦的王爷:“王爷伤在耳朵,锦儿一介女子怕是不好替你上药,还请王爷自己动手。”
墨玉泽故意抚了抚耳廓,放下手的瞬间却是显得更为红肿了,而后轻飘飘地叹了口气,端起冷了许久的茶道:“刚才在亭内,锦儿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一位侍女就能让你大变了样。”
红菀明白自己在场,两人定是不好说话的,找了个借口出来:“小姐,厨房还煨着燕窝,奴婢过去看看,莫不得给别人端走了。”
墨玉泽给红菀一个赞赏的眼光,红菀看到只是淡淡回了一个礼便退下了。“锦儿,你这侍女当真是极好,看人的眼光都高出别人家的丫鬟不知多少。”
叶似锦自然不会当着别人的面,给最受圣上宠爱的墨玉泽面子,只得虚情敷衍地附和:“王爷客气,能得您一句赞赏是她的福气。”
墨玉泽不管她的语气怎样,依旧将这话当做好话收进囊中:“锦儿,耳朵上的伤为你而受,本王当然是心甘情愿。可惜啊……”他摇头晃脑,痛心疾首的表情浮露于面,“可惜锦儿竟然不为本王心痛半分,区区上药都不肯,实在令人心寒至极。”
叶似锦明知他是装的,但多少还是有些别扭。她垂眸轻笑,还是替他捡出药瓶塞进他的手中:“虽然不是宫中御医亲配的药,但是药效不差,涂上应该一盏茶内就能见效了。”
“若是一盏茶内它没起作用,锦儿该如何赔本王?”墨玉泽捏着药瓶摩挲,偏偏不愿意上药。
这么几天下来,叶似锦再怎么蠢笨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且说她又非愚笨之人,对墨玉泽这副模样了解似乎更多些:“王爷受的仅仅是擦伤,只要没人从中作梗,基本上可以打消这个顾虑。”
三言两语点破墨玉泽的心思,他挑了挑眉更是觉得有趣,回想起今日进宫母后说的那番话,年岁不小,当可成家,又想起出宫时,冥枫被塞的满手仕女图。
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颇为尴尬。毕竟是皇后所赐,冥枫明面上仅是墨玉泽的侍卫,更无法违背这一“善意”。
最终还是墨玉泽出手掀飞那些仕女图,将冥枫解救出来,还留下一话——“九王妃,我心中早已有人选,只待良辰吉日。”
留下一句大话的墨玉泽此时打量着叶似锦,家世显赫又为嫡女,才貌俱佳不说,前两天母后还跟他提起过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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