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吟的语气谈不上是质问和指责,但多多少少还是带了一点点生气。
如果祁萋萋是故意看她被捉弄,想着最后为了高价才来救她的话,那她真的会很失望!会慎重考虑要不要继续和她合作的事。
池春吟紧紧盯着祁萋萋的脸,不错过一丝她的表情变化。
然而祁萋萋只是一切如常地陈述道:“我当时也有点小麻烦要处理。”
她回答得不卑不亢,倒让池春吟一下子产生了些许愧疚。
池春吟赶紧撇开眼神,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哦哦。我要去找我家人,你还要跟着吗?继续跟着的话,我还是会付工资给你的。”
谁料这次祁萋萋却道:“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毫不留恋地走了。
这让池春吟不免有些发愣,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刚刚的怀疑伤了她的心,让她心灰意冷下就想着离开了。
懊恼的情绪顿时充斥着池春吟的脑袋。
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这一句了。
不过事已至此,池春吟也没有过多纠结,只想着下次再见面时再做补偿。
池家和亓家的订婚宴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虽然宾客们都安全离开了,当事双方肯定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开的。
池春吟到的时候,这里的气氛还不算太冷凝。
唐柳园在亓正怀里默默流泪。袁素在给池冬身上的伤口上药,亓正的大伯在一旁认真地……翻着书?
还是一本看起来书封设计挺复古的书。
池春吟除了打开门发出来声音,其余也安静得很。
似乎没人想搭理她,唐柳园想说什么被亓正按头捂了回去,池冬瞧见池春吟一身大大小小的伤,眉目闪烁,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有袁素在看了池春吟一眼后,拍了拍她身边的座位,示意池春吟坐过去。
池春吟眼神微亮,赶紧坐到了母亲身旁,身上的灰尘和血丝不小心擦到了袁素肩膀下,柔软洁净的衣袖一下子就脏污了起来。
袁素动作一顿,暼了一眼衣袖,眼中不露痕迹地露出了些烦躁和厌恶。
池春吟莫名从母亲的身上感受到一点排斥的气息,刚涌起来的那点开心又被浇灭了。
她往后移了移位置。
房间内继续安静着,袁素给池冬抹完伤药后,却是直接把药放在了桌子上,这让刚准备伸手的池春吟又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
亓正的大伯终于合上书,他用郑重的语气说道:“这次意外也有我们的责任,实在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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