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定的这个酒吧与常规酒吧不同,这里没有嘈杂的叫喊声,没有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调笑声,也没有动感的音乐声。
酒吧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大小只够容纳一位歌手。
舞台中央的女歌手坐在高凳上,双手扶麦,低沉且缓缓地唱着人生百态。
杰森赶到约定的酒吧时,安娜已经喝了一杯威士忌。
微醺的安娜见‘安森’到了,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给杰森倒了一杯。
安娜目光已有些迷离,她自顾自地开口道:“很少有女孩子喜欢威士忌,因为它太烈,气味焦香,带有浓烈的烟味。可我偏偏就喜欢这种烟熏的味道。它可以舒缓我的情绪,也可以释放我的压力。”
安娜盯着面前的男人,虽没有薛景然长得那么完美,但也能称得上仪表堂堂。
安娜:“你知道为什么我对权利有那么大的渴望吗?因为只有站到了顶端才会被人看得起,才不会被人欺负。大家都觉得我是安家最小的女儿,一定最得宠。但我其实是最不得宠的。我妈生我时难产大出血,最后被切除了子宫。那时候恰逢金融危机,我爸的公司亏了很多。全家人都认为是因为我的出生才给家里带来了灾难,说我是家里的灾星,我爸更是从小就不待见我,生怕我会为他带来什么厄运。”
安娜自嘲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从来不知道被人牵手是什么感觉。爸不疼妈不爱,姐姐哥哥们从小就欺负我。我一直伪装自己,让自己表现出善解人意,落落大方。我以为我和善一些,他们就会对我好一些。可是没有,没有!”
安娜失控地大声发泄着,端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便把杯里的酒全部喝了进去。
安娜:“所以我为什么要继续委屈自己。我要权利,我要身份,我要地位。我要嫁给最尊贵的男人。把所有看不起我,欺负我的人都踩到脚底。”
见安娜又要倒酒,杰森伸手阻止:“别再喝了,你喝多了。”
安娜:“我没喝多。今天我高兴。因为我谈成了一个大项目。这个项目要是成功了,我在安氏的地位将无人能及。我为了进入公司,想了好多办法,才让我爸消除对所谓【灾星】的顾忌。可我一心一意地为公司着想,最后却落了个继承人除名的下场。我偏不如他意,我要用我的业绩证明他错了!他放弃我安娜是最错的决定。”
安娜抬起一只手放在了杰森的脸上,似有似无地抚摸着:“安森,你以后会一直帮我的,对吗?”
杰森:“我不会抛下你的。”
安娜:“可以抱抱我吗?”
杰森知道他不应该再任事态继续发展,但他无法拒绝安娜,前倾着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安娜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舞台上的女歌手此时正深情地低声吟唱着《她说》:
“他静悄悄的来过
他慢慢带走沉默
只有最后的承诺
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
我们爱的没有错
只是美丽的独秀
太折磨
她说无所谓
只要能在夜里
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
音乐声回荡在酒吧里,也唱进了杰森的心里。
未开灯的酒店房间内,两个身影彼此交融着唇齿,从门口拥到了床前,男人将女人压在了身下,低声问道:“可以吗?”
女人并未回声,伸出双臂攀住了男人的脖颈,递上了自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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