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陆准多少明白了过来,李庭芝这么做纯粹就是前世所谓的尖子班思维,将所有有机会考上进士的学子集中起来,再加以教导,从而提高考上进士的概率。
当然,对于这样的动作,陆准并不会反对,他反而更希望能够有所提高。
吃过了一顿简单的便餐后,众人便纷纷起身告退,陆准原本也打算早些回去温习,却被李庭芝单独留了下来。
二人相对而坐,很快便有听差送来了茶水。
李庭芝喝了一口茶水,道:“云生,过去这段时间里,令尊替本官分忧许多,其中本官也知道,多少也有你的一些手笔。说起来,本官的确应该对你父子二人有所表示。”
陆准连忙起身逊谢,却被李庭芝伸手拦住。
“原本本官打算在县试上对你有所裨益,但是眼下情况却不太一样,今年府尊对各县县试盯得很紧,本官也不能肆无忌惮。”
李庭芝轻声道:“但是,本官也不是那等空口白话之人,眼下有两个选择可以给你。”
“第一,县里的赵主簿从去年开始,身体一直抱恙,本官也派人去看过,恐怕无论如何也撑不过今年夏天,到时候县里腾出来了一个主簿的佐官位置,若令尊有意,本官倒愿意助上一助。”
“第二,先前陈奎的产业被府里基本上都没收了,但是有些产业还是落到了咱们县里......都还是一些颇有油水的产业,你若是有意,意思意思下,到时候就能把产业拿回去。”
听到李庭芝这一番话,陆准的脑子顿时陷入了飞速的思考之中,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两者都是非常珍贵的机会。
先不说别的,一个县里除了县令以外,其下的官员便是县丞、主簿以及典史等人,其中正九品的主簿,地位甚至还在典史之上。
而根据大明朝的规章制度,想要担任一县主簿,至少得是监贡生才有资格。按道理来说,陆准的老爹陆煜压根没有这个资格。
陆准有些好奇,问道:“县尊,家父并非监生......”
“区区一个监生而已,只要去金陵花个一千两银子,就能买得一个监生的名额。”
一旁在旁边没有开口的唐纵轻声道:“令尊在县衙户房办差也有几个月了,尽管还没达到年限,但是这些并非恪守成规,只要愿意花钱使关系,一样能在金陵吏部得一个‘中上’的考评。而以‘中上’考评来算,令尊便能顺理成章地出任主簿,若是‘上上’或者‘上中’反而不妙,到时候会引起他人目光。”
陆准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唐纵所言不虚,一旦考评过高,到时候老爹就得去京城吏部,一方面容易被拆穿,另一方面就算没有拆穿,过高的考评也会让陆煜被调离平湖,搞不好就会到别的县去担任县丞了。
别看县丞比主播地位更高,但是让陆煜抛开自己熟悉的环境,前往一个陌生环境,并非一件好事。
至于李庭芝开出来的第二个方案,固然也很诱人,但是相比起第一个却又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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