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稍微迟疑了下,但面对医生还是诚实地回答道:“有的,这几天一直这样。”
陆逍余光向下迅速扫了他一眼,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不动声色地喝了口已经放凉的温水。
贺铭心中差不多有了定论,以专业的角度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最近出现过长时间()起的情况吗?除了早上。”
宋槐序余光看了眼陆逍,不自在地垂下眼,抠抠掌心,“嗯,有。”
陆逍倚在沙发靠背上,侧目看向客厅里的落地灯,那护眼的暖色光芒竟让他觉得有些晃眼。
贺铭抬手在空气中轻轻挥动,仔细分辨,“你的信息素应该是……太行花?”
“是。”
“嗯,症状基本上全部吻合,信息素中有濪慾气息,可以确定是易感前兆的反应,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 ”
贺铭从医疗箱中取出一盒alpha专用抑制剂递给宋槐序,嘱托道:“毕竟逍哥是个beta,无法提供给你必要的信息素安抚,如果觉得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今天晚上就可以打一针。”
陆逍眉梢微动,假装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然而什么味道都没闻到。
宋槐序接过药盒,真诚道:“多谢贺医生。”
贺铭笑笑,“不用客气,既然你跟了逍哥,咱就是朋友,作为朋友也作为医生,我再唠叨两句,你这种情况,必须抽空去医院一趟,绥京市立医院,直接挂我的号,我给你做全面检查。”
“我知道了,贺医生。”
宋槐序虽然一口应下,但并没有真的打算去医院检查,在那么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了两年,只要死不了就不算大病,何况只是什么信息素紊乱而已。
贺铭又体贴地跟他讲了下抑制剂注射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宋槐序连连点头。
陆逍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聊天,冷声道:“你们这些alpha,太霪荡了!”
贺铭整理着医疗箱,一头雾水:“谁惹你了?生什么气,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我哪有生气?要走啊,送你。”陆逍站起身径直往门口走,直接推开门,“走吧。”
贺铭无语地拎起医疗箱,“我真服了,陆逍你大半夜叫我过来,不给出诊费就算了,连口水都不喝,槐序给我倒的还让你给抢了!”
宋槐序紧跟着站起来,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今天辛苦贺医生了。”
“谢谢,我就是随口一说。”贺铭笑着接过水杯喝了口,与那双鎏金的眸子对视,再次想起那头受伤的黑豹。
摇摇头晃去离谱的想法,“记得来医院做检查,身体最重要。”
“槐序?”陆逍冷哼一声,环着胳膊倚在门框上。
深秋的晚风呼呼地吹着,顺着浴袍的缝隙往他身上刮,他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客厅和和睦睦的两人,“阿铭,磨叽什么呢?”
“来了来了,陆监察长咱俩绝交吧!”贺铭放下水杯,提着医疗箱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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