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闻去卫生间用洗面奶洗了洗脸。
镜中的他领带松散,发丝凌乱,一缕额发垂落被水打湿后发梢滴着水,眼尾尚存余红,是个极其不体面的形象。
贺铭倚在门口看着他,目光肆无忌惮又直白的打量着。
他清晰的记得初见时陈泊闻是怎样的冷漠倨傲,笔挺的制服扛着的荣耀熠熠发光。
当时贺铭就在想,这个男人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詭在他裑下又会多么好看。
陈泊闻彷佛没有察觉到贺铭的视线,抽出几张面巾纸擦去脸上的水迹,淡声问:“今晚我睡哪儿?”
两人之间严格遵守着规则,只有在某些时刻才保持关系,从不逾越。
起初是酒店,后来相熟了些,就改为贺铭家里,但从未留下过夜。
贺铭走上前,掰过陈泊闻的脸,指腹压过他嘴角细微的伤口,皮笑肉不笑道:“你说呢?好朋友,睡一张床不是很正常?再说了,我是伤患,没有精力为你收拾新的房间。”
清酒信/息/素极具侵略性的酒精味在狭窄的空间迅速蔓延开来,带着强烈的压制意味。
Alpha天生上位,对同类的信/息/素有着本能的排斥和敌意,尤其是两人皆为同等级别的优质alpha,反应会更加强烈。
陈泊闻微微皱起眉,强行压下遭受挑衅应激后将要暴涨的檀香信息su。
贺铭看着他,像是在询问,却是肯定句,“这三天,你会完完全全属于我,对吧。”
陈泊闻垂下眼睫,在这段无法被常人理解的关系中,他不再是陈处长,只能承受和服从,“嗯。”
贺铭饶有兴味地盯着陈泊闻在愈发嚣张的清酒味道下,几乎要遮掩不住的痛苦神情。
慢条斯理地解开陈泊闻的铍带扣,抽出来后反手将其折过握住,“你应该说什么?”
陈泊闻的视野中是贺铭那双本该握着手术刀,此刻却攥着皮带的骨节分明的手,动了下唇,“是,主人。”
“不对哦。”
贺铭用皮带挑起陈泊闻的下巴,灼灼地要望进他的心里去,“要说‘是,阿铭。’”
陈泊闻的心脏狠狠地震动了下。
贺铭冷声命令道:“复述。”
陈泊闻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道:“是,阿铭。”
贺铭眸光晃了几分,嘴角勾起笑意,“嗯,以后都要这样叫,真乖,应该给你奖励。”
阿铭,陈泊闻在心中又念了一遍。
昨夜。
陈泊闻已经记不清他在贺铭的要求下叫了多少声“阿铭”。
而贺铭腹部左三圈右三圈的绷带在缠斗中不知何时落下,陈泊闻匆匆一瞥,是很浅很浅的伤口,贴个创可贴都浪费。
睡梦中,陈泊闻感觉到手腕处传来冰凉啫喱触感。
他眯着眼睛去看,是贺铭在给他磨破皮的腕部上药,面容很严肃,一边涂药一边像是怕他痛到似的吹着冷气“呼呼”。
陈泊闻觉得贺铭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虽说贺铭是他的第一次,但他也了解,在他们这个小圈里,一些艾斯并不把艾慕当做平等的对象,有着非常不礼貌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毫无责任心的去伤害别人的裑体。
贺铭不一样,他将濪趣和伤害划分的很清楚,会照顾陈泊闻的情绪和喜好,将度把握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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