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发什么疯!”
杨祐宁紧紧地护着我,头上也被扔了鸡蛋,他想劝阻那些人,又是双拳难敌四手。
“管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教训你们的人!”
听着声音,这些人很是年轻,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们了?
他们手里的鸡蛋砸完了,拳头和脚也开始往我身上踢。
那些拳脚打在我身上,钻心得疼,让我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肋骨似乎再一次断裂。
杨祐宁为护着我,自然也挨了不少打。
可他打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打我身边的人?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我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一股力气,闭着眼,拿着手上的头盔就朝着他们就砸了过去。
鸡蛋还糊着眼,根本看不清眼前,我只凭感觉朝着他们砸,使劲地砸,让他们不敢再接近我们。
“滚!滚啊!”
我发了疯似的,越砸越来劲,像是要把这些日子身体里的憋屈全都发泄出去。
直到杨祐宁提醒我,“别砸了!词安,他们都走了!别砸了!”
他紧紧地抱着几乎发疯的我,我这才虚脱一般软倒了下来。
“都走了?”
“都走了,你打赢了他们。”
不知为何,我突然间好想哭,我知道一个男人不该轻易掉泪,我从小到大也没掉过什么泪,可我就是想哭,忍不住。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了?”
杨祐宁见我掩面而泣,紧张地问,我这才控制了情绪,擦了擦眼。
“没有,就是突然深刻地体会到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句话。”
“嗯。”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被人围着打的场景。
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希望我安稳,可我到底没能过上那样的安稳日子。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苏蕴禾的另外一栋别墅,开门的是简诚。
“宋哥?这么早,有事?”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情动后残留的气息扑面而来。
“昨晚太累了,禾姐还在睡觉。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他揉着迷蒙的眼,堵在门口,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一想到我在被人围打时,他们正浓情蜜意,我的一颗心就揪成了一团,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什么昨天晚上?”
简诚故作满脸疑惑,想了一下,又一副天真模样地解释。
“你是说昨晚啊,禾姐太兴奋了,她非要,我都说了太晚了,今天还要上班,不能要了,可她非抓着我陪她玩,这不到现在还没起。”
“简诚!”
他很清楚我问的是什么,却故意答非所问,还将他与苏蕴禾的事说给我听,就是要激怒我。
我明知不该动怒,却依旧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涩。
“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情事,我就想知道昨晚打我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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