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我的僵硬,苏蕴禾再次蹭了蹭我的手心,有点痒痒的,像是撩拨。
但我知道,她此时并没有这个意思,她的眉眼都皱成了一团,是真的肚子痛。
她经期一向不是很规律,还有痛经,而且每次都痛不欲生。
我们第一次出去露营时,她的亲戚就恰好提前来了。
当时的我并不清楚她亲戚这么凶猛,以为就像书本上写的每个月流几天血就好了,反正那是没用的杂质。
可那天晚上,看到她裤子上沾着的鲜红时,我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尤其是看到她痛得在床铺上打滚时,我很是无措。
平时那么伶俐的一个小姑娘,怎么碰上亲戚就脸上血色全无,眼里再也没了光彩?
“热……热水袋……词安,帮我找个热水袋。”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急得想去找热水袋,可是大晚上的,又在山上,根本没地方找。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我打120吧。”
我想打急救,可她摇了摇头。
“120没用的,他们只会开止痛药,我不能总吃那个,你帮我用热水袋暖暖就好了。”
“那你等会儿,我去帮你烧点热水。”
我第一次碰见女孩痛经,既心疼又害怕,急急忙忙想去找柴火烧水。
可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柴火根本烧不着。
野外的温度骤降,我怕她冷,抱着她,她缩在我怀里,我的手不自觉地放到了她的肚子上,手也轻轻地揉了起来。
“要不我还是打急救吧。”
许久,我没有听到回应,低头去看她时,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疼了大半夜,我怕她晕过去了,忙将她摇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指了指我的手,才道,“我没晕,就是太舒服了,不小心睡着了。”
回去时,她告诉我——
“热水袋的水温低了不舒服,高了更不行,而你的手掌温度适宜,大小又刚好可以覆盖住我的整个肚皮,比热水袋好用多了。”
“而且,你的手软软的,揉起来简直是舒服死了!”
从那以后每个月的那几天,我都会用手帮她捂肚子、揉肚子。
即便是我们重逢后,也依旧如此,可自从她出轨,我就再也没有帮过她了。
我不清楚她此时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又或是半梦半醒的。
“词安,揉揉嘛……”
她再一次撒娇,鼻子哼哼唧唧,头发轻轻地蹭在我的下巴上,我的心不自觉地软成了一团。
我感受着手下的温热,手指慢慢地揉了起来。
可能真的很舒服,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皱在一起的眉眼也舒展了开来。
她极少露出怯,这样的她让我狠不下心来。
一整晚,她都缩在我怀里,像以前无数个夜晚那样。
我抱着她,睁着眼,一直看着天花板,脑袋里空空的。
直到天渐渐亮了起来,她也醒了过来,我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扬起的眉眼。
“你抱了我一整晚?”
“你说呢?”
我抽开被她压麻了的手,不想与她太过亲近。
她笑着捏了捏我的下巴,“宋词安,平时我让你抱我,你的脸色都跟我强了你似的,昨晚我记得我并没有让你抱,你反而把我抱得这么紧,男人是不是都犯贱?”
醒着的苏蕴禾总带点刺,让人娇艳的同时,又不自觉地感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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