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眠茫然地看向了顾时宴的方向，男人双手插兜，面无表情道：“Max喜欢你，它舍不得你走。”
司意眠对着小动物狠不下心，只好蹲下身哄道：“Max是最乖的宝宝，松开好不好？”
顾时宴一直看着她，波澜不惊道：“它很聪明，能分辨什么是敷衍什么是真心。”
“……”有必要上升到这个高度么。
司意眠心里堵着一口气，昨晚上那股憋屈又涌上来了。
其实顾时宴就是想听她说一句，下次再来看Max，可她不吭声，僵持了一会，男人才声音冷冽地让Max松嘴，自顾自进了电梯摁下下楼键。
司意眠虽然看不到，但也感觉到Max的心情低落，完全不像刚才那样兴奋了。
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她开口朝着屋内的方向道：“下次我再来看你呀，Max乖乖在家。”
Max显然很高兴，用力在门口铺着的宠物摁铃上踩了踩，电子机械女声传来，“好的妈妈。”
司意眠神色一僵，“谁在说话？”
顾时宴淡淡笑出声，刚才的冷意随之跟着消散，“Max跟我的沟通器，平时还能用那个按铃跟我吵架，只是昨天我把那个按铃拿去晒了，今早刚给它铺上。”
“那怎么……怎么叫妈妈，不应该是爸爸么？”
顾时宴戏谑地扭头道：“哦，买的时候只有这个版本，反正狗也听不懂，知道意思就行了。”
司意眠咬着唇，既然听不懂干嘛要买？
到地下停车库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了不少，加上有芒果在，到底没那么僵持了。
顾时宴打开车门时，朝着对面的方向看了过来，随后挪开视线，驱车离开。
林知薇一直等车子驶出了停车库，才把头探出来。
刚才差一点，就被顾时宴看到了。
昨晚上的丑闻发酵，她一边联系季璟淮，一边从联系顾时宴。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还在不在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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