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龙看了一眼刘安,神色平淡如常,接着,他便缓缓念道:“醉临高楼此别君,袖中萱草惜斜曛。月明水上如相忆,寄取潇湘数片云。”
“好诗!”听完这首诗,墨学究便说道,同时望了一眼角落里坐着的自己的侄儿墨青,心中暗道,终究还是不能跟庆龙皇子比呀!
左丘名脸露欣赏之色,裴襦宗也是微微颔首。
赞叹完这首七言,大家的视线便不可避免地放在了刘安身上。
而他却一脸嘲笑。
对于他的嘲笑,不少人显出了不悦,尤其清雅公主,只恨不得一鞭子将刘安抽成碎片。
而这时,最为紧张的便是萧慕容,白皙的手指泛着青色,几乎将座椅的扶手给掰断。
“到你了,若是作不出来,便下去吧!”墨学究也十分不悦。
这么好的诗,这家伙这是什么表情。
刘安清了清嗓子,收起之前那种讥讽笑意,开口道:“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一只青花瓷茶杯的杯盖和杯身不知什么原因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叮当之声。
只见玉石宝座上的人漫不经心的眸子抬了起来,落在了那名小太监的身上。
现场一片安静,主要是人们根本没想到这小太监能写诗,更没想到,他居然写出了这样一首诗来。
主席台上,裴襦宗忽然神色哀伤,轻轻叹了一口气。
“裴院长,这,这诗……”
这诗是不是太好了,尤其后面两句,意境实在是美到让人窒息。
“是首好诗。”裴襦宗道。
也许别人会被这首诗的后两句折服,可他偏偏听懂了后面两句。
而这时,一只波澜不惊如云如月的庆龙皇子的神色也出现一丝不小的变化,只见他盯着刘安,眼睛再也不是空洞无一物。
“哈哈,看到没有,你说我刘兄不会作诗,现在服了吧,什么也不懂的东西!”南宫枫看到台上的画面,高兴地直掐大腿。
“这首诗的确不错,不过……”裴襦宗有些违心地说道:“必须再作一首,我们才能定夺。”
“庆龙皇子,请。”刘安自然也看到了对方的眼睛好像钉子一样,戳在自己身上,暗道:原来你不过也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庆龙轻轻吸了一口气,神色恢复了淡然,片刻他念道:“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阴晴。东园载歌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
“好诗!”墨学究点了点头。
“的确好诗。”左丘名说道,不过他苍老的眸子却看向刘安,心想着,他还能写出好诗来吗?还是说刚才只是碰巧运气好?
刘安继续嘲讽一笑,开口念道:“画堂晨起,来报雪花坠。高卷帘栊看佳瑞,皓色远迷庭砌。盛气光引炉烟,素草寒生玉佩。”
裴襦宗微微拈动胡须,颔首道:“好诗,也算好诗,不过并不贴题,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酒的影子。”
“对对对,不贴题!”墨学究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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