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栖看着面前这只有青筋浅浅浮起的手,试探性的将手放到顾子宵握紧的拳头下,等了几秒,见人没什么反应,挠了挠顾子宵的手。
顾子宵的眼睫颤了颤,手一松,东西就落到了江迟栖的手心。江迟栖小心地打开盒子,是京城里卖的最火热的荷花酥,江迟栖没吃过,因为那里的队很长,也不是非吃不可。
“王爷还有时间去荷御轩买酥饼?”
江迟栖有些诧异,毕竟这荷御轩和洛王府是两个方向。
“飞鸢买的。”
江迟栖拿出荷花酥递给了顾子宵一块,“王爷吃吗?”
顾子宵摇摇头,眼神落在江迟栖的指尖上,他素不爱吃甜食。江迟栖递出去的手顿了顿,拐回自己面前,“好吧。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顾子宵又按下她的手,看了眼她沉重的发冠,低声提醒道:“先摘发冠。”
江迟栖愣愣的“噢”了一声,起身想把流云叫进来,顾子宵抓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
江迟栖不懂他的动作,只是愣愣道:“找流云拆发冠。”
顾子宵:……
“过来。我给你拆。你想让你无贤无惠的名声在大婚就传遍京城吗?”
听了这话,江迟栖在心里吐了吐舌头,本来名声就烂,还在意这点……
心里虽这么想,但是身体还是诚实的向顾子宵走去。乖乖的坐在顾子宵旁边。
顾子宵小心地拆着江迟栖的发冠,今天累了一天,有些发丝缠绕在发冠上很难解开。顾子宵默不作声的将江迟栖头发打的结一点点拆开,拆到最后江迟栖都要困睡着了。
“王爷,你不出去敬酒没问题吗?”江迟栖打着哈欠,看着地上两人交缠的影子问。
彼时,顾子宵正在解江迟栖头发上最后的结。
“就去。”
顾子宵给人松了发髻,江迟栖立马觉得今天的刑罚到此结束了。顾子宵嘱咐江迟栖早点休息,不必等他便出门去了。
江迟栖看着偌大的喜房眨眨眼,也不在意顾子宵往哪去,蒙头便睡了过去。
接下来两天江迟栖便是白天呆医馆,晚上去把脉。只是晚上送她去把脉的人由顾子宵变成了飞鸢,每晚乘马车去,乘马车回。
江迟栖有点遗憾,顾子宵带着她飞还挺好玩的。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到了第二日晚上,流云提醒她要和王爷回门。江迟栖从房内探出头,和在门口的婢女说:“劳驾帮我转告王爷,明日要回门,若得空烦请王爷陪同。”
她院内的婢女大多数是洛王府的,倒是极少是她带过来的。原因是顾子宵觉得他们没什么规矩,还要担心是哪里塞来的人,所幸全丢去打杂了。
江迟栖没什么意见,因为那些也不是她的人。洛王府的仆人倒是对她极为尊敬,江迟栖有些惶恐,毕竟女主人这个身份不知道哪天就被撤下来了。
流云见江迟栖如此随便,面上的神色有些焦急。“小……王妃,如实回门没有丈夫陪同,那可是要受天下人耻笑的。”
江迟栖面上的表情没什么波动,手撑着下巴看着流云,声音都没多少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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