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的叔爷?那就是她姥爷的弟弟了。
那这俩年龄差距是不是也有点太大了?
况且当初陈清泉教授和叶晖之第一次来问园,看到她的时候也没露出什么异样,显而易见是没看出来她和她母亲长得相像啊。
大概是看出了圆音的疑惑,陈秘书旋即就解释道:
“跟我小姑一样,这位叔爷,也是老陈家的幺儿。
“他比爷爷小了二十二岁,比我父亲还晚出生两年。
“十八岁他就出国留学了,那会儿陈淑珍女士还在我奶奶肚子里。
“后来抗战打响,老家沦陷,我们一大家子也逃离了故土,并且和叔爷彻底失去了联络。
“一直到解放后,两家都来到了四九城定居工作,才重新联系上。”
那就怪不得了,这位叔爷从来没见过她母亲,不知道这个小侄女儿到底长啥样儿,见了圆音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
圆音点了点头,大概捋清楚屋里这些人的关系了。
不过一时半会儿的,她还不能把这些人都认全,估计还得接触个三两回才能完全对号入座。
另外,圆音在这些亲人堆里环顾一圈后,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拉着陈秘书小声问道:
“怎么只看见外祖母,外祖父呢?”
陈秘书眼神一黯:
“早两年得病走了。”
圆音心下一沉,后面的话顿时也不好再问了。
虽然没搞什么认亲宴,也没有举办所谓的认亲仪式,但圆音反倒是觉得这样简单点挺好。
虽然没急着开口叫人,但该有的社交环节不能少。
几番交谈下来,圆音对这些长辈们的情况就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这一大家子亲戚都挺朴实和气的,从事的工作行业也很接地气。
大舅二舅都在厂里车间当小领导,大姨在粮油站当粮管员,二姨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都是普通的工薪阶级,但日子过得安稳踏实且还算有盼头。
这里面,相对而言日子过得最糟糕的,反而是陈清泉教授。
前面那半年,被陷害入狱,这位教授在稽查处可着实吃了不小的苦头。
他的老伴儿还有两个儿子为了自保,不仅迫不及待和他划清界限,还狠狠回踩了他一脚。
要不是运气好正巧碰上曹裕新官上任三把火,又有圆音从旁协作,将整个稽查处彻底拉下马,只怕这小老头此刻已经在农场劳改了。
如今虽然被无罪释放,但老教授也彻底成了孤家寡人,每天除了搞项目就是做实验,几乎是把睡觉之外的所有时间都耗在了研究中心。
一想到研究中心,圆音就不免想起了一件事。
她记得,陈教授在把实验团队搬迁到南郊那会儿,拒绝了研究中心给他安排的技术助理,而是带着谢晓梦空降到了实验室。
因为这事儿,导致研究中心技能培训那边减少了一个晋级的技术助理名额,最后就只留下了姜启航一个人。
那会儿圆音以为谢晓梦是借着谢家的人脉关系加入陈教授课题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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