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别院中,上官浅和云为衫一同坐在窗边,她看着云为衫的目光真切,却透着狠绝:“如果你暴露了,就挟持我逃离宫门,宫尚角不会因为我放过你,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伤害我。就算你想杀我,也没那个本事,顶多伤我。伤了我就更好了,你趁乱逃走,能活下来是你的本事,死了的话那更好,我的身份就永远不会被怀疑。”
上官浅的那双眼睛澄澈清透,单看那双眼睛没人会将她和无锋的魅阶刺客联系在一起。
可云为衫却在此时体会到了魅阶的心冷。
上官浅看着她轻轻拍着手:“两只狼扮作狗同时潜入羊群,一只狼暴露后另一只狼就应该立刻咬死它,活着的那只狼每天吃一只羊,没人会怀疑它,因为它曾经咬死过狼。”
她对她笑着,可那抹笑容里却尽显薄凉。
云为衫看着面前的上官浅,想起寒鸦肆跟自己说的——
“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云为衫眸色微闪,甩开上官浅的手,看向宫尚角:“我自小在黎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若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慢慢向她走去,云为衫对上那双眼睛,那样的眼神,心乱如麻。
“云姑娘身份查验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宫尚角看向宫子羽,“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要更加谨慎。”
宫子羽下意识看向宫少卿,见那人面色没有异样后才微微放下心来,同时心中划过几分失落。
你失落什么?宫子羽,明明是他让你留下的云为衫,他自然不会介意新不新娘的。
宫少卿收回目光,嘴角噙着一抹笑。
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拂了拂袖子,转头看向宫尚角:“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金繁俯身:“是。”
宫远徵眸色微闪。
不一会儿,金繁就将早已等候在门外的贾管事带了上来,贾管事跪在长老面前,身形有些不稳。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昨夜跟我说的再说一遍。”
贾管事环视一周,道:“是。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的神翎花换作神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的目光立马变得凌厉,他跨步到贾管事面前,拽过他的领子,语气愠怒:“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见状上前去拉宫远徵,宫远徵拉着他的衣襟将他推开。
长老起身:“成何体统!”
宫远徵看着地上的贾管事:“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少卿见他情绪激动,觉得实在不至于,唤了他一声:“远徵,回来。”
宫远徵闻声慢慢退了回来,只一双眼睛盯着贾管事,贾管事被盯着,更坚定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他道:“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以为是少爷研制出了更精良的配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是再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双目含着委屈的神情,连忙看向一旁的宫少卿:“少卿哥哥,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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